作為五殿之主的閻王,在大帝眼里,和漫歸一比,連根草都算不上。
他走到門口,回頭就看見漫歸雙眉往上一挑,得意洋洋的看著他,氣得他大步跨出病房,砰的一聲關上門。
謝必安趁著大帝和漫歸說話,趕緊溜出去,想去安慰安慰大王,結果出了門,看見大王竟然走了。
他趕緊追上前,“大王,您就這么走了?”
靜息突然停下,讓他差點撞上去。
“本王不走,留在那兒給她看笑話嗎?”
他算是看出來了,漫歸只要生病或是受傷,這個人格就會跑出來。
他就不明白了,同樣都是漫歸,為什么看這個,越看越生氣。
“大王,這個也是漫歸大人。”
讓漫歸大人看看笑話怎么了?以后要是結了婚,漫歸大人讓他跪搓衣板,他敢不跪?
靜息自然知道這個也是,可他始終無法將現在的這個漫歸,當做之前的那個,這完全就是兩個人。
“大王,要是漫歸大人一直這樣下去……”
眼見大王臉色不對,謝必安沒敢再繼續說下去,可意思卻擺在那兒了。
要是這個人格一直占據,另一個又回不來,那大王到底喜歡哪個?
謝必安有點愁,頭一瞥卻看見大王的手背長滿紅疹,可方才大王又沒和其他女子走的近,也就只有大人靠近了。
也就是說,大王開始對大人犯紅疹了!
完了完了,都拔了毛扔鍋里的鴨子就這么飛了。
“大王,你的手?”
靜息低頭看了一眼,趕緊將手藏到身后。
“這下,你該知道,這兩個不是同一個人。”
他說完趕緊離開,去樓下看紅疹,謝必安站在原地蒙了。
原來之前陸之道沒有誆他,大王真的對大人過敏,不對不對,是對現在的這個大人過敏。
趕走靜息,大帝抹著淚兒看著人,“漫歸啊,如今你還生著病,不如跟大帝回帝府好好修養幾日。”
漫歸看著房門,回頭道了聲好。
大帝連夜將漫歸帶回帝府,直到第二日早上,靜息才聽到這個消息。
“大王,要將大人接回來嗎?”
謝必安剛說完,就看見大王直接走人,這方向也不是去大帝府的方向啊。
“大王,你走反了,大帝府不在那個方向。”
靜息腳下轉了個彎,回到他面前,臉色十分和善。
“我當然知道大帝府的方向,不用你特地告訴我,你現在給我將孟無憂帶去大帝府。”
讓那個小丫頭忽悠著,先將漫歸帶回來,其他的另說。
謝必安覺得他不厚道,怕自己去還沒進門就被大帝關在門外,就讓他找個小孩子打前陣。
要是孟無憂那小丫頭被大帝幾塊點心棒棒糖一哄騙,以后沒準兒就真的天天跑去大帝府。
反正,大人回不回五殿也跟她沒什么關系。
“那大王你?”
他不會就指望著孟無憂吧?
“早上還有審判,耽誤了亡者審判,你負責嗎?”
得,工作至上唄,真是活該單身。
謝必安趕緊搖頭,表示這就去找小無憂。
今天學校正好公休,孟無憂在家里舒舒服服的睡了個懶覺,準備睡醒了去找大人。
到現在,還不知道大人已經換了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