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必安大氣不敢出一聲,直到大王出完惡氣離開之后,方小小的呼出一口氣。
都說大王暴躁,果然是真的。
這種人一般不生氣,當他生起氣來,恐怖如斯都不夠形容的。
也幸虧他猜對了大王的行動,賭對了一把。
至于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白澤,也只能怪他自己,好死不死的將那碗水餃給了大人。
要是他自己吃了,也就沒這么多事了。
正當他準備離開,一道黑影從天而降,落到白澤身旁。
他擦亮眼睛一看,竟是大帝身邊的騶虞。
騶虞走到白澤身邊掀開麻袋,麻袋下的那張臉,已經被揍的不能用難看兩個字來形容。
饒是如此,接下來還有一場酷刑等著他。
找到人,騶虞立刻掏出手機打給大帝,“大帝,人已找到,現在帶過去嗎?”
電話另一頭的聲音,謝必安聽不見,只聽騶虞點頭道了聲好,直接將昏迷的人扛起來帶走。
等人走后,謝必安剛放下的心,又立刻懸起來。
這件事,居然還驚動了大帝!
要是被大帝知道,要是被他查明真相,那他就慘了。
謝必安趕緊跑回去,正好在宿舍門口和剛從商業街回來的范無咎,撞了個滿懷。
“老白,你怎么了?一頭的汗。”
謝必安一想到大帝,徹底慌了神,趕緊抱住他的手,“黑子,借我點錢,行不?”
范無咎眉頭往上一挑,想抽回手,結果卻被謝必安死命抱住,“你要錢干嘛?”
他哭喪著一張臉,恨不得將眼淚甩到范無咎身上,“當然是跑路。”
半個小時之后,范無咎終于理清了他干的壞事兒。
總得來說,他下了藥,沒藥倒白澤,卻藥倒了漫歸大人。
如今大王和大帝以為下藥的那個人是白澤,便使勁兒折磨白澤。
要是這件事被發現,謝必安就慘了,他得接受三個人的暴擊。
范無咎想了想,沒有掏出錢包,反而一掌拍在他肩膀上,“老白,既然如此,你不如,負荊請罪吧。”
謝必安扭頭盯著他,直接彈開肩膀上的手。
負荊請罪?他怕是死的還不夠快,不夠慘。
想想白澤被大王狂揍的慘狀,他先去死兩次都不夠。
“別那么多廢話,你到底借不借?”
范無咎無奈掏出錢包,抽了幾張塞到他手上,“我沒那么多現金,你先湊合湊合。”
謝必安拿到手,道了聲謝,趁著沒人趕緊溜。
站在門口看著偷摸溜走的人,范無咎搖了搖頭,要是明天又曠工,估計大人就該生氣了。
再說,這么晚了,他能躲到哪兒去?
另一邊,騶虞扛著被靜息揍暈的白澤,到了大帝府,直接扔到地上。
大帝看著地上暈過去的人,狐疑抬頭。
騶虞趕緊搖頭,這可不是他干的,他找到人的時候,就已經這樣了。
要說跟白澤有仇的人,多的是,敢這么明目張膽揍他的,卻不多。
既然不是騶虞私自動的手,那就只可能是靜息,也只有他膽子這么大。
大帝捂嘴輕咳兩聲,伸腿踹了地上的人兩腳。
“將他扔回自己家,再將他那些前女友叫過去,別忘了廣寒宮那只兔子,哦,對了,再叫新聞部派只貓過去蹲點。”
敢給他閨女下藥,敢泡他閨女,就得付出代價。
狻猊靠在廊下柱子后,歪頭看了一眼,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
白澤要是想泡漫歸,早就去泡了,何必等到現在,還使出這樣的陰招?
而且,他可從未聽說白澤泡女人,用過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估摸著,是被人陷害了。
不過,白澤也是該好好教訓教訓,省的他日后不著五六的再去玩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