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己抬頭想了想,狐貍眼微微瞇起,“你將大人給我……”
“你做夢!”
妲己的話還沒說完,靜息直接拒絕,其他條件都可以,唯有扯到漫歸,絕對不行。
“既然如此,那就換個條件,讓我這些酒館少交五十年的稅,如何?”
她可是退了一步,若是大王再不肯,她也懶得去幫這個忙了。
這個條件,靜息一口答應。
也幸虧妲己沒有獅子大開口,否則,他也不會答應的這么爽快。
對于妲己來說,少交五十年的稅,也有不少收入。
仔細想想,這樁買賣對雙方來說,都挺劃算。
白澤那一桌,蚩尤早就被白澤和謝必安合力灌醉,趴在桌上嘴里不停念叨著,音量很小,也沒聽見說的什么。
漫歸放下酒杯,眼底仍是一片清明,看著對面醉倒的人,吩咐妲己派侍從將蚩尤送回酒店。
妲己放下賬本兒,風情萬種的道了聲好。
目送大人離開后,白澤謝必安和妲己,一獸二鬼同時看向醉了的蚩尤,皆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等蚩尤再次睜眼醒來的時候,入眼卻是酒店的房間。
他捂著額頭起身,回想昨天晚上發生的事,被白澤勸了幾次酒之后,他就徹底沒了印象。
正準備起身洗把臉清醒清醒,低頭一看,雙眸一陣緊縮。
他的衣服呢!
扭頭看向身旁鼓起來的被子,一顆心被高高吊起。
他昨天不會酒后亂性了吧?
會是誰?
顫抖著手,掀開被子一看,頓時松了口氣,原來只是自己的衣服鼓成的包。
沒有酒后亂性,讓他小小的慶幸了一把。
轉念一想,會是誰脫掉了他的衣服?
他趕緊穿上衣服,打開臥室的門,只見妲己和白澤睡在客廳的沙發上,謝必安則單獨窩在椅子上。
是這三人將自己送回來的?
他走到桌邊倒了杯水,謝必安和妲己率先醒過來。
剛醒就看見面色不善的蚩尤,妲己一腳,將睡成死豬的白澤踢醒。
他們三人中,也就白澤不怕蚩尤,畢竟謝必安和妲己的身份不夠。
等白澤揉了揉眼睛,打著哈欠還沒起身,就被妲己掰著腦袋看向朝他們一步一步走近的蚩尤。
他下意識將雙手抱在胸前,“你,你想干嘛?我告訴你,這里可是地府。”
蚩尤停下腳步,將手中的茶壺放下,“這么緊張做什么?我只是燒了點水給三位喝,還得感謝三位,昨日沒有將我扔到路邊街頭。”
三人對視一眼,他們倒是想過這一出,就怕他醒來之后大發雷霆。
要真是那樣,就算蚩尤被看了笑話,他們也要受牽連。
白澤率先從沙發上起身,揚起笑意,擺了擺手。
“這等小事,戰神無須言謝,時間也不早了,必安,妲己,我們走。”
“站住!”
謝必安都準備開門溜了,聽到他的話,硬生生止住步伐。
三人同時回頭笑了兩聲,“不知戰神,還有何事?”
他重重的放下茶杯,靠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昨天晚上,是誰,脫了我的衣服?”
三人相互看了一眼,白澤臉上掛著慘笑,雙手一攤,頗為無奈。
“實話告訴您,我們仨都沒動手,這衣服是您自己脫的,不過,我想我這么說,您也不會相信。”
蚩尤確實不相信,他怎么可能將自己的衣服脫了,還脫了個精光。
很明顯,這三人撒謊。
謝必安見他不信,左右掏了掏,掏出一個手機扔過去。
“我們是不是說謊,您一看便知。”
幸好他還留有證據,否則現在就真要說不清楚了。
脫衣服這件事,當真不是他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