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等王瞧見一同來送年禮的靜息分外訝異,他怎么來了?
他朝屋內看了一眼,壓低聲量,“果果在睡午覺,咱們小聲些。”
平等王現在,是天大地大,老婆孩子最大。
就是大帝在這兒,他也這個態度,“等果果胎像平穩了,我自會去大殿工作。”
因著上次的事加上懷孕,覓果這兩天精神不是很好。
吃完飯,平等王都會陪著她睡會兒午覺。
“辰染,誰來了?”
覓果抱著枕頭,睡眼惺忪的揉著眼睛走出來,顯然已經被吵醒。
還沒等她抬頭,平等王趕緊上前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下,給她裹上。
“怎么不多穿件衣服就出來了,要是凍著了怎么辦?”
他帶著人先回房,回頭囑咐溫雨,“你先帶閻王和漫歸去客廳,順便再上一壺茶。”
溫雨聞言,雙眉往上一挑,氣的說不出話來。
大王還真不跟他客氣,他也是來做客的好不好?
眼瞅著人走遠,無奈嘆息一聲,只得老老實實的領著人去大廳。
“兩位見諒,大王他,就是個老婆奴。”
自從夫人回來之后,奴性越來越明顯。
聽說,明日里都是大王洗衣做飯,連冷水都不讓夫人沾。
靜息聽聞,瞥了眼身旁的人,意味深長的來了一句。
“本王倒是羨慕不已。”
他也想成為老婆奴,可老婆現在都沒娶到手。
平等王帶著夫人回房,給她重新加了一件衣服,又親了兩口,覓果這才清醒過來。
“方才是不是漫歸來了!”
她放下手中的枕頭,就想出去。
平等王趕緊攔住,“她跟著靜息來送年禮,估摸著待會兒還要去十殿,你現在就算去了,也說不了多長時間的話。”
覓果瞬間耷下腦袋,心中對漫歸滿是愧疚。
“上次你昏迷不醒,是漫歸救了你。”
她眼睜睜看著那團黑霧竄入漫歸心口。
之后,辰染就醒了,很明顯是因為漫歸。
平等王舒緩眉眼,揉了揉她的頭,“我知道,對于她的幫助,我們日后慢慢還,好不好?”
若是幫著靜息娶到人,他們也算還了這份人情。
他湊到覓果身邊小聲嘀咕,惹得她頓時睜大雙眼。
靜息喝了兩杯茶,平等王這才穿戴整齊的走來。
一進客廳,只見溫雨十分不滿的瞪著他。
他走過去,伸手揉了揉他的頭,順帶捏了捏他的狼耳朵。
每次只要一捏耳朵,溫雨就乖順了。
瞧他春光滿面的出來,靜息放下年禮準備離開。
“今日,我們只是過來看一看,接下來還要去十殿,先走了。”
平等王臉上的笑讓他看著很不爽,不就是有老婆孩子嗎?
他以后,也會有。
“九殿的公務,也不好全壓在溫雨一人頭上,我知道有孩子了,你很激動,可是九殿的事,也不能不管。”
靜息最后還是忍不住又提了一嘴,不是為了溫雨,而是為了九殿,也為了平等王自己。
再這么下去,若是被大帝知道他消極怠工。
今年的年終獎,他怕是拿不到了。
現在覓果懷孕,哪哪都需要錢,他是想讓平等王拎清楚。
“你說的我都懂,放心吧。”
他知道,閻王絮絮叨叨說這些是為了他好。
也知道閻王從來都不是一個狠心的人,斷不會因為這種小事跑去告訴大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