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用力推,靜息抱得越緊,在上午的那件事上,漫歸還算清醒,沒有被謝庭樞左右。
可是他擔心,要是換成別的事,她還會不會保持這樣的清醒。
“漫歸只能喜歡我。”
他自私,自私到不允許別人窺視他的東西。
漫歸,是他的私有物。
沒聽到她的回答,靜息在她脖頸上重重的咬了一下,惹得漫歸倒吸一口涼氣。
辦公桌上的筆掉落一地。
靜息看著身下的人,俯身貼在她耳邊低語,“我不介意在偏殿做這種刺激的事。”
他抱著人,卻沒有繼續動作。
只要想到那個男人用手段算計他們,而她明明知道那個人不安好心,還是愿意幫他,心里很不舒服。
還是說,她一早預料了現在的情況,也知道崔鈺會提那樣的要求?
漫歸抵著身上的人,墨發散在辦公桌上,別有一番勾魂攝魄的風情,說出的話,卻澆滅了靜息高漲的情緒。
“地板壞的那次,我特意讓鬼匠在偏殿安裝了攝像頭,大王真的不介意?”
她伸手指著后方,一個亮著紅光的攝像頭正好對準了他們。
攝像頭并不是為了防他,而是以防有不安好心的,想竊取五殿的公文。
可是現在,防一防大王也不錯。
靜息盯著攝像頭,臉色瞬間拉下,怒的對著監控室的鬼卒叫囂。
“看什么看,給本王關了。”
監控室里聚集到一處的鬼卒,看著屏幕上怒氣都快蔓延出來的大王,趕緊關了攝像頭。
看到紅光消失,靜息板著臉看向身下的人,“你是不是以為我不敢在眾人面前做這種事?”
“大王何故這般生氣。”
靜息頓時撤了臉上的神色,將她從辦公桌上抱起來,委屈的撒嬌,“我吃醋了。”
那個亡魂說的話,讓他很不舒服,“漫歸可曾喜歡過那個男人?”
聽到他說吃醋,漫歸扭頭看到攝像頭真的關了,主動摟住他的脖子,親上去。
“漫歸喜歡一個人,會從一而終,大王可明白?”
委屈撒嬌的人,在她親上來的那一刻,頓時消了氣。
“那你再親兩下。”
她紅著臉,看著滿臉期待的人剛準備湊上去,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立刻離開。
謝必安和范無咎說著話進入偏殿,意外看見大王也在偏殿,大人卻紅著臉站在一旁,不知兩人發生了何事?
靜息看到他們,臉色很差。
差一點就能讓漫歸再親他,都被這兩個給破壞了。
整個下午,大王跟他們有仇似的,指使他們不是去記錄科搬運卷軸資料,就是去找陸之道安排考場事宜,忙的哥倆直到月上梢頭才停下。
“大王這是怎么了?”
謝必安十分接地氣的卷著袖子,撩起衣袍,一屁股坐在地上。
“依我看,他就是欲求不滿。”
像大王那樣單身多年的,一旦開葷,怎么可能收的住。
下午的時候,無意間看見大人脖子上兩處清晰的咬痕。
很明顯,大王是怪他們打斷了他想繼續進行下去的事,這才變著法兒的折騰他們。
“看來大帝的擔心是有道理的。”大王可別在成親前搞大大人的肚子。
“之前不是說大王不行嗎?”
謝必安想起之前的那件事,后來他將催情藥放了回去,沒準兒大王自個兒偷偷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