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為何?”洛元槐見有轉機,眼睛一亮。
“先前這人冤枉少主,說是少主栽贓凌老,現在又說凌老栽贓少主,變來變去,結果是誰,都憑此人一嘴論斷,并不妥,萬一這是某些人想要挑起少主和元老院的陰謀,我們妄斷豈不是讓某些小人得逞?”空老此時也顧不得看洛淮書出丑了,只想著把凌老從這里面摘出來。
“有道理。”洛元槐贊同地點點頭。
洛淮書笑了笑,這空老可真會繞,族中就她這個少主,元老院,長老院三方,少主和元老院起了矛盾,得利的定然是長老院,空老這一番話,立刻將長老院推進了火坑。
洛淮書配合地順著空老的話道:“本少主倒是好奇,空老口中這個半句不離的‘某些人’,是誰?”
“回少主,我懷疑,是長老院的青月長老。”空老淡定地答道。
果然,矛頭直指長老院的咽喉。
青月長老位是長老中很重要的一個位置,無數密案案底,都被封在青月閣之中,而且,青月閣還擔負著洛族的守衛安危的重責!
“空老這話倒是好笑,這話有何高見?”青月長老十分淡定,沒有絲毫被懷疑后的緊張與憤怒,這樣的氣質與元老院的粗魯狂躁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眾所周知,青月閣守衛森嚴,而青月閣地牢,更是嚴中之嚴,怎么會連一個周天后期的人都防不住,這很明顯是有人在放水,整個洛族,只有你青月長老,做得到這一步。”空老對自己的辯證十分有信心。
青月長老嘴角勾起一個嘲諷的弧度,起身走上前去,道:“青月管理不利甘愿受罰,但空老所說,青月沒有做過,決不認罪!”
洛元槐見此事愈演愈烈,繼續下去很有可能控制不住形式,快刀斬亂麻:“洛星豪企圖挑起元老院,長老院,少主之間的矛盾,罪不可赦,來人!把他壓入刑牢!受七道極刑,最后處死!”
殿內侍衛走上前去。
洛淮書嗤笑一聲,這戲,可還沒完呢。
她舉起茶杯,準備飲用。
茶杯剛一舉到嘴邊,洛星豪便似已經到了窮途末路一樣嘶吼起來:“凌老!出了事你竟然將我推開!你!元槐大人!我刺殺逸老的那把長刀是凌老給我的!他說為了不出紕漏,讓我用那把削鐵如泥的寶刀去動手!”
“你說什么?!我的凌刀好端端地在我書房的暗閣里,怎么會給你?”凌老從位置上跳起來,激動不已。
那把凌刀是上一任凌老傳給下任凌老的傳物。
“凌老大人,那么激動做什么?”洛淮書盯著凌老,冷冽的目光看得凌老后背發寒。
“我不過是……適時解釋罷了。”凌老坐回位子上,一張老臉漲得通紅,不知是氣的,還是被洛淮書說的,或者是兩者都有。
“洛星豪,那柄刀現在在何處?”洛淮書審問道。
“我被抓住后,便被繳了武器。”洛星豪表示自己現在也不知道在哪里。
“這肯定不是我的那把凌刀,你別想找借口害我。”凌老平復了一下憤怒,狠聲道。
“青月長老,請下一道口諭。”洛淮書看向青月長老。
青月長老答應,吩咐人下去取那把刺殺逸老的長刀。
刀拿上來的那一刻,元老院所有人都懵了,就連雪老,空老,云老都不禁開始懷疑凌老。
那一把長刀,真的是凌老的那把凌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