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剛剛沒有電的時候,窩們大家什么也看不到噠,但是有個叔叔卻說了畫被偷走了,為什么那個叔叔會看到畫被偷走了?而且……明明油是用來停電噠,為什么這個叔叔有油但是沒有畫,剛剛這個壞叔叔可是一直在跟我們吵架噠!”
他聲音輕輕的,帶著一點點的疑惑,帥氣的臉頰上寫滿了大大的不解,仿佛這事是一件很難讓人思考明白的事情一樣。
眾人聽著紀修摯的話,一時有些愣神。
蘇軟瞪大了眼睛,心想:對誒……聲音,別人又沒有透視眼,那那人是什么看見畫被偷的!等等……這么細節的地方都能讓紀修摯想到???
就連紀弛都很懷疑說出這話的人是不是他那傻鵝子。
黎泱低著眉,“果然有同伙,我猜測,發出聲音的那個人,就是偷走畫的人,否則……他不可能那么快意識到畫被偷走了。”
蘇軟指著地上的毀畫者:“黎爸爸說的有道理,那個叔叔的聲音我還記得,有點沙沙的,跟這個叔叔應該差不多大的年紀,而且……他應該穿著白色衣服!”
“白色衣服?”眾人疑惑。
黎泱激動的用一只手按在蘇軟肩膀上,“寶貝,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如果蘇軟沒有看到的話,肯定不會說出對方穿著什么樣的衣服。
蘇軟頓時就意識到自己好像要暴露了,連忙偽裝出衣服天真無邪善良可愛的表情點點頭,“嗯……嗯!就是……就是剛剛開燈的時候我看到惹,一個白衣服的叔叔突然就消失了!”
至于為什么會突然消失,這一點就連蘇軟都搞不清楚。
難道那人也是修煉者?跟自家一樣是從靈氣復蘇時代穿越回來的?
這不大可能。
如果是修煉者,想要拿到那一副畫,只要到達了金丹期的修為,完全可以悄無聲息的拿走,不必那么麻煩。
線索到了“白衣服”三個字上面,紀弛熟練的對整個屋子里的人下令,“所有穿白衣服的人站成一列站好!身正不怕影子斜,躲躲藏藏者,一律視為同伙!”
聽著紀弛這話,所有人都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是不是穿白衣服的,有的外套不是白色,但內搭是白色的,也不例外的站成了一隊。
他們的確身正不怕影子斜,而且他們也很急于去找到那一副有魔力的神畫。
紀弛還在壓制著剩下的毀畫者,讓黎泱一個個的去搜身。
黎泱行動起來,動作行云流水,可是,進展一無所獲,沒有畫,也沒有絕緣油。
一切頭緒又斷開了。
這時,紀修摯那充滿疑惑腔調的聲音又傳入眾人耳里:“可素,如果真的是喊畫被偷了的那個叔叔偷了畫的話,他為什么又要叫出來呢?自己偷偷拿走不就好了咩,而且……我們現在也還沒有找到剛剛叫的叔叔耶。”
這話又給了蘇軟等人新的引導。
對誒!
如果那個人真的偷了畫,他又為什么要叫出來呢?是有把握百分之百的拿到那幅畫所以挑釁,還是原因另有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