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個喊話的人呢?那人至今都沒有站出來,所以,極有可能是他,但是,他喊出來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正如紀修摯說的那樣,自己抱著畫悄悄離開,豈不是更加方便?
一切,疑點重重。
這時,紀弛冷靜分析起來:“根據目前情況和已發的重要文件資料盜竊案現場參考來看,這應該屬于一場蓄意盜竊,既然是蓄意,那么他們的目的就很明確了,偷得就是《盛世》,但此前,藝術之都沒有開放之前,具體展品的信息一件也沒有泄露,外界根本不可能知道《盛世》,更別說是蓄意盜竊了。”
“所以,問題應該出在內部,是我們的眼界放低了。”
黎泱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連忙順著紀弛的推理繼續往下,“方才,停電的一瞬間那人就喊處了《盛世》被盜的信息,我們也在第一時間封鎖了場地,他的同伙也還被我們禁錮在這個地方,由此可見,他有極大概率還沒有離開這里,也沒有機會離開。”
蘇軟也站了出來:“這個叔叔真的很聰明誒,不僅讓毀畫的這個叔叔吸引我們大家的注意力,又能在很短的時間里消失不見……明明藝術之都這里躲得地方很少,他卻能馬上躲起來,還帶著那么珍貴的畫!”
最后,紀修摯眨了眨眼睛,呆萌的發出疑問:“如果是藝術之都的員工的畫,那這個叔叔……肯定是穿著制服噠!制服下面有白襯衫,而且……他身上肯定還會有油香味!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混進來又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在出不去的房間里的工作人員……”
“門衛!”
眾人異口同聲的說出了這個消失的盜畫者的身份。
頓時,紀弛壓在身下的毀畫者臉色一變。
“你們……你們鬧夠了沒有!明明是自己辦事不利才弄丟了畫,你們到底在說些什么!”
黎泱沒猶豫,拿起雕刻刀在男人的臉上劃了一刀,“廢物,要你何用?”
男人瞪圓了眼,氣的快要吐血。
既然鎖定了一個小范圍,那么想找到人實在是輕而易舉。
如果那個人想逃,那他就得掂量掂量自己跟紀弛到底誰更快了。
方才紀弛的爆發力有多強,眾人可都是看在眼里的。
黎泱對著突然惶惶不安門衛們揚起了聲音,“現在自首還來得及,如果不想你的同伙因為你而在臉上多幾道不美麗的傷口,你可以繼續藏著,從現在開始,每一分鐘我都會在你同伙的臉上劃一刀,直到你自己出現,你放心吧,現在,你已經沒有逃的機會了。”
然而,沒有人回應他。
他也不心急,蹲下身子,慢慢的將雕刻刀抵在毀畫者的臉上。
“看來你的同伙并不是很在乎你啊,嗯?”
毀畫者終于也是乖乖閉嘴,什么也不敢多說了。
一分鐘很快就過去了。
黎泱在倒計時最后的三秒。
“3……2……1……抱……”
還未等他說完,一道身影站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