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高興了,林明揚此刻卻有些苦逼。
雖然他這身子骨也是經常去地里勞動,也算是挺硬的。
但是這再怎么硬棒的身子,再被林守義下手拍的這么重的情況下,都不可避免地傳來疼痛感。
林明揚感覺肩膀上不斷傳來的疼痛感,心中有些默然。
余光隱隱約約的嫖到自家二哥對自己飄來的幸災樂禍的目光。
林明揚無奈卻絲毫沒有半點辦法。
所幸,王秀蘭這個當娘的第一時間注意到了她兒子這面色的不對。
頓時雙眼一迷目光就移到了正拍在林明揚肩膀上拍的砰砰直響的林守義身上。
嘴里毫不猶豫的就罵出了聲。“你個死老頭子干嘛呢?也不注意著點兒,你看你這下手這么重。把老三給拍壞了怎么辦?我給你說,你要是敢把我這個當秀才的兒子給拍壞了。你別看你現在年紀大了,信不信老娘我還拿棍子抽你。”
一天王秀蘭這話。
林守義腦子還沒反應過來呢,那只手就下意識的收了回去。
看著自家兒子那肩膀上被自己所拍出來的痕跡,林守義不由的就仙仙笑了笑。
收回自己的手,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
“我剛剛光顧著高興了,沒反應過來,才下手重了點。老三,你沒事吧?沒拍壞吧?”
“沒事,爹你放心。”被自家親爹這么關心著林明揚本人還是有些受寵若驚的。
況且以自己這身子骨,被林守義拍的也就頂多疼了點,還不至于就這么壞了。
在了解了林明揚有大多數的可能都能考上秀才之后,屋子里原本還有些沉悶的氣氛頓時就松散了。
一家人又開始懶懶地閑聊起來。
在其中,性子最為活躍的林明杰,開始聊起了他跟林明揚在京城里的所見所聞。
就比如說京城里經常里面表演的那些雜技班子平時表演的像是胸口碎大石,從滾燙的油里撿銅板,耍槍弄劍、人在一條繩上走路。
還有表演的吞劍、吐火,疊羅漢這些神奇的東西。
“娘,你可是沒看見人,這城里的人可都厲害著呢,就那么細一個繩子,人家都能在上面跑跑跳跳的。還有那油鍋,那咕嘟咕嘟都滾燙著,還冒著煙,那戲班子的人居然敢下手往里面抓。關鍵是等這手從油鍋里拿出來的時候,那手還好好的,一點兒都沒受傷。”
林明杰講的那叫一個精彩,而一桌子人聽得也是津津有味的。
“那人家咋這么厲害呢?這是不是老天保佑,要不然就咱這手下的油鍋里,那豈不得炸熟了?就算是不熟也得炸的都是泡。”王秀蘭聽得簡直都快入迷了,一聽這手插油鍋里再拿出來,竟然一點都沒有傷到。
頓時心里忍不住的咋舌,心里對這些表演戲班子的人贊嘆不已。
“那誰知道呢,可不止。這個還有吞劍春刀這些東西,就那么長那么長的一個劍。”林明揚一邊說還一邊從座位上站起來,然后給大家比劃著到底有多么長,“那么長一個見那人都能直接從喉嚨吞到肚子里去,關鍵是這拿出來的時候,人家這個人還好好的,什么事都沒有。”
“這可真神奇啊,那劍這么危險東西都敢往肚子里吞,也不怕傷著了。”沈芳聽完之后忍不住的咽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