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奕完成了中子發生器的技術論文,上報了下就拋在腦后不理會了,他開始做起了自己的研究--
超對稱性的粒子數學分析。
之前已經完成了費馬子、玻色子的能量論述部分,主要內容其實已經完成了,還差的是附帶的補充內容,就是費馬子、玻色子,形成瞬間的初始階段,所獲得的能量原理描述。
有關這一部分內容,趙奕是考慮進一步思考粒子形成的原因,直白的說,就是粒子對撞,或是其他反應中,為什么會形成光子、玻色子,或是其他粒子,而不是全都形成同一種粒子,形成不同粒子的根本原因是什么。
這個問題短時間很難知道確定的答案,只能根據粒子能量數據模型,以及現實的實驗數據做推斷,換句話說就是靠‘合理的想象’。
想象,必須要合理。
首先就是比照已完成的粒子能量數學模型,因為做的是超對稱性研究,分析的主要粒子是費馬子和玻色子,構建出的粒子形成原理,肯定不能已建立的粒子數學體系相悖。
另外就是參考實驗數據。
趙奕認真看著拷貝過來的實驗數據,正負電子對撞機實驗室確實很夠意思,只要不是需要保密性質的研究結果,都給他拷貝了一份,因為具體的數據非常龐大,普通的電腦不可能裝的下,還給了他一個臨時的內部賬號,讓他自己登陸內部網絡進行查看。
這些數據、分析結果,就是做研究重要的參考,分析結果可以比照建立好的粒子能量構架,看看具體哪里有大的偏差。
另外,有些數據分析結果也非常的有意義,因為粒子能量的數學構造非常復雜,有些地方需要制定闕值的范圍。
比如,固定一個坐標點,分析其蘊含的基礎能量范圍,在130到2500個單位之間。
這個數字是不確定的。
只要是在130到2500個單位之間,就可以讓整體數學構架成立,而參考的實驗數據,有時候能幫助縮小范圍。
但趙奕做模型數據微調的次數并不多,除非是發現闕值范圍過大,才會適當的進行縮小,主要因為粒子能量理論,就是他獨自完成的,其他人也可以根據大量的實驗結果,去對其進行修正、完善。
這是不可能一步到位的工作,單單是正負電子對撞機實驗室的數據,也不可能支持讓理論一步到位。
現在做出框架就很好了。
……
當趙奕正專心做粒子數學研究時,上級部門已經注意到了他發過來的回報郵件,上面標注的研究是‘一種新型的中子發生器原理’。
其實類似的匯報有很多,像是某某機構研發出一種新的導航理論,不知道是否對軍-工技術有幫助,就趕緊打個匯報詢問,一般都是詢問的意思,確定一下沒問題。
國防、軍工領域的高新技術,一般還是內部進行研發,比如,相關的國家大型軍工企業,或者是相關的國家級實驗室。
等等。
普通學者研究出個東西,很難說真對國防、軍工有幫助。
當然,可能性還是存在的。
上級有相關的負責部門,接到學者的上報消息后,會分門別類的進行匯報。
當工作人員看到標題為‘一種新型的中子發生器技術’時,頓時都感覺有些好笑,平日里收到的上報技術名稱,都是什么‘導航理論’、‘信息攔截技術’、‘致病細菌新發現’之類的,突然有個什么‘中子發生器’,實在是非常吸引眼球,但是,‘中子發生器’?
現在進入了星球大戰時代了嗎?
工作人員覺得很有意思,但還是很復雜的,他點開了郵件看了下,臉色才變得凝重了不少,因為上報消息的署名是趙奕。
“趙奕啊?”
“那個年輕的超級數學家?據說是在做艾滋病研究,怎么上報了個高科技武器技術?”他實在是想不明白,就把消息轉給了高科技軍工技術負責人。
很快。
上一級也進行了討論,“中子發生器?什么東西?”
“不知道啊,是和電磁炮差不多?”
“發射中子的槍?應該去問問核機構?還是高能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