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10會成為未來的主力戰機,J-20則被認為是最接近五代機的國產戰機,也已經完成了第一次試飛,被國內外廣泛報道。
J-30是J-20的縮減版,最初的定位就是希望實現大部分J-20功能,重量卻要減輕到中型戰斗機程度,并能夠在未來成為艦載機。
現在戰鷹-1被掛上J-40的序號,也說明了集團內部對戰鷹-1的厚望,而‘40’的序號也可以說是‘跨越式’的,因為最大序號的J-31,還只是在設計階段。
集團內部確定J-40代號的同時,也決定內部保留‘戰鷹系列’的稱呼,也就是對外稱作是J-40,內部繼續稱作是戰鷹-1。
以后再有其他的戰鷹系列,對外就可以用J-40加上字母表示,內部則可以冠上戰鷹-2、戰鷹-3等型號名稱。
同時,會議還確定了保密問題,戰鷹-1在設計制造完畢,實現第一臺樣機試飛前,不管是設計外形,還是其他與之相關的內容,全都被列為最高機密,不允許出現在媒體、網絡輿論中。
接下來的重點就是樣機制造了。
航空集團的高層都感受到了壓力,因為空軍、高層都知道了戰鷹-1,同時對戰鷹-1寄于了很大的期待,他們就必須要把戰鷹-1的制造、生產以及后續的制造完善,當成是第一重要的工作。
不管后續能否會大批量的生產,必須要抓緊時間進行初期的制造準備,同時要快速進行的還有WZ-A1發動機樣機的生產。
正常來說,WZ-A1發動機進入到樣機調試階段,才會開啟對瞄新型戰斗機的生產,尤其像是戰鷹-1如此高端的戰斗機,沒有發動機支持設計就是個笑話,現在就完全不一樣了。
在WZ-A1發動機樣機生產過程中,戰鷹-1其他部分也必須要開啟論證,最好是把制造方案定型,還要做其他準備工作,等到能正式生產的時候,就快速的進行生產。
兩者不能說完全同步,但也不能落后太多。
當WZ-A1發動機正式進入樣機生產階段,趙奕也增加了工作量,他需要根據制造反饋的消息,小幅度的調整設計方案,并決定一些制造方案、選材相關的問題。
其中有好多工作并不是設計師負責的,但趙奕必須要更加嚴謹一些。
設計和制造相互關聯,但設計出來不一定能制造出來,理論轉化成實際,肯定會存在一些偏差,比如像是發動機內部一些葉片部件,構造是非常復雜的,幾厘米范圍內就有多個孔道,理論上最好是一個模具直接出爐,但這要求非常高的制造技術,技術跟不上就只能以部件拼接的方式制造出來。
這方面是國內制造所欠缺的。
事實上,目前世界上掌握渦扇發動機的葉片、渦輪組一步成型技術的,就只有極少數的歐美國家,他們甚至能實現高端發動機部件的量產,其他國家,包括軍事強國E國,都無法實現我一步成型技術,量產更是不可能做到的。
在制造技術跟不上的情況下,制造出的產品和理論設計就會存在偏差。
趙奕要做的就是對設計進行修正,以現有的制造技術為基礎,盡量降低產品和設計性能上的偏差。
這個工作倒是不復雜,往往有問題找到他,很快就能夠解決掉,最主要的是比較繁瑣,制造過程中不止一個問題,好多問題都必須一一解決,有時候還要跟進的去工廠,現場去了解一下,才能找到最好的解決方案。
……
當趙奕忙碌于樣機制造工作時,國際數學家大會即將在Y國海德拉巴召開。
好多參會的數學家早早就去了。
周立、范雷一起跟著水木大學的團隊一起去的,因為邱成文也要過去參加會議,趙奕特別叮囑幾個熟人,幫忙照顧一下范雷。
一路上。
周立怎么看范雷都不順眼,他覺得范雷去參加數學家大會,還代表趙奕做報告,簡直就是數學界的恥辱。
當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