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同時。
被打了麻醉藥并固定住的黑猩猩睜開了眼,它的眼神里充滿了憤怒和恐懼的光芒。
又是他!
這個變-態的人類!
對方竟然讓它張著嘴,把舌頭露出來,還不斷用金屬接近,舌頭好像都發麻了?
怎么回事?
這個可怕的人類究竟是在干什么?難道是他的一種特殊癖好嗎?
“太可怕了!”
黑猩猩恐懼的快哭出來了,但是他發現自己越是恐懼,對方似乎就越是興奮,還蹦蹦跳跳的嘮叨不停。
“效果很好的!”
“對舌頭進行電波刺激,它的腦部神經變得非常活躍。”
“如果長期進行刺激呢?讓它的腦部神經經常活躍,也許能給人體傳達一種信號?激發腦神經修復……”
鄧丙成念叨著眼前一亮,眼前只是簡單的神經刺激實驗,但結果卻非常的有意義,而且很值得長期研究。
等神經刺激結束以后,他馬上交到工作人員,“要好好對待這只黑猩猩,多給他補充營養!”
“腦神經活躍,會消耗大量的營養物質……”
等工作人員離開以后,鄧醫生仔細想著實驗發現,忽然感覺有些不對勁,他不由得陷入了深思。
“我好像是聽了趙奕的?”
“為什么?”
“不是都已經想好了不聽趙奕的嗎?就算是聽,也要論證個明白,但他好像什么也沒說,只是告訴我怎么做……”
“所以我犯了和其他人同樣的錯誤?”
“不對!”
“這是錯誤嗎?實驗有發現了,可是……”
鄧丙成怎么想都覺得怪異,他發現自己陷入了死循環。
本來不應該聽趙奕的,結果他還是聽了并試著去做,結果實驗還有了發現,可是沒有經過論證。
趙奕沒解釋,他自己做的解釋。
這肯定不是論證。
“所以……為什么呢?難道,這就是大家聽趙奕的,連問都不問的原因嗎?”
“那以后,我是聽,還是不聽呢?”鄧丙成陷入到思考科研選擇的迷茫狀態。
另一邊。
張薇和朱琦的螃蟹腿細胞膜測試實驗進展緩慢,因為要詳細測試每一個部分的細胞膜震顫,實驗的準備很復雜,過程也顯得很復雜,還需要很高的操作要求。
他們只能慢慢的準備,慢慢的進行實驗。
“我們需要不短的時間。”朱琦這么對趙奕說。
不短,具體是多久,他也說不出來,但肯定不是一、兩個星期就能結束的,他們不止是做一個實驗,還要做很多重復性實驗來收集數據。
這方面,趙奕也幫不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