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陳局長,烏隊,麻煩大家跑一趟,這樣吧,我請大家吃個飯。”
這邊李棟熟悉只有小天鵝賓館,算是不錯的酒店,倒是兩人給推辭了,茶葉倒是收了。
“罰了不少錢吧?”
“沒多少幾千。”
其實發了一萬,這倒是李棟主動提的,該交的罰款還是要交的。
“你說,這車咋就跑俺們村了。”
幾千塊,這可不是小錢,至少對于李慶禹不算,平時兩口子一年掙多少錢,再說還要加上一套設備,至少一千塊錢。
“唉。”
“爸,你要不要吃點?”
回到夏集路過街上,李棟問著,家里飯菜肯定都涼了。
“剛在里邊吃了。”李慶禹說道“現在這派出所還管飯,可是奇了。”
“哦。”李棟心說,這事肯定烏隊長他們交代的。
回到家里,左傳蘭打量了一番李慶禹。“我讓你別電,你非要電,這下好了……。”
“媽,算了。”
這事,李棟真不知道咋說,當時這事也不怪爸。
“誰能想到。”
李慶禹苦笑。“毛毛沒事吧,我讓他把電的魚帶回來……唉,。”
“爸,沒事。”
李棟能說啥,電魚給誰吃,給他這個大兒子,權當罰款買魚了。
“唉,明天我去買些黃鱔網,龍蝦網下吧,本來晚上還要去電黃鱔呢,一天三四百塊錢呢。”
“可不是嘛。”
左傳蘭懊惱不行。
好嘛,還電黃鱔,這罰款是不虧,只是沒想到老兩口白天干著農活,晚上還要電一晚上黃鱔。“媽,家里不缺錢,我上次不是給你轉了二萬塊錢嘛。”
“我跟你爸還能動,咋能要你的錢。”
“你兒子有錢了,咋就不能用了。”左傳蘭和李慶禹典型北方父母,一輩子勞碌命,沒有花孩子錢的習慣,別說能動,不能動,這邊么說誰給父母錢。
不啃老在李莊算好的,即使大奎幾個孩子,縣政府,上海買房,家里父母該務農還是務農,一般很少去孩子家,麻煩孩子,孩子再有錢,父母沒想過花他一分。
“那錢回頭你給靜怡存著把。”
說話,左傳蘭又問著李棟罰款多少,得知五千松一口氣,又提了一口氣。“五千,這么多。”
“這算好的了。”
李慶禹苦笑,五千塊錢,干一夏天不過掙這些外快,加上一千塊錢電瓶錢,算是白干了一夏天。
“人沒事就好。”
李棟安慰幾句。“媽,爸,時間不早了,先休息吧,這事明天再說。“
“那棟子你先洗吧。”
只有一個浴室,李棟洗好,本想去睡覺,左傳蘭塞了一卷錢。“媽,這干啥,這錢你拿著。”
“這是罰款的錢。”
“媽,真不缺錢,我都在上海買飯了,還能缺這點錢。”
“奶奶,我爸可有錢了。”
李棟給邊上李靜怡使了一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