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激靈沈歡醒了過來,頓時,渾身的那股涼意讓他清楚了自己的處境,羞怒之余沈歡不禁出口大罵:
“徐茂,蕭睿,我沈歡與你等無冤無仇,你們為何要如此羞辱于我?”
徐茂哈哈一笑,“我喜歡!”
沈歡扭動著身子破口大罵:
“爾等小人,竟然如此羞辱同學,實在是有辱斯文,我要向教諭狀告你們!”
蕭睿呵呵一笑,“狀告我們?好,那你去呀,不過現在還是等我們看完好戲再說吧!”
聽著此事還沒有完,沈歡怒火攻心氣極大罵,“蕭睿,你這小人,我操/你全家,我操/你老姐老妹......!”
蕭睿聞言大怒,照著沈歡肚子就是幾拳,“我叫你問候我全家,我叫你辱我老姐,小爺我打死你!”
蕭睿雖然人不大,拳腳力氣倒是不小,幾人害怕他盛怒之下把沈歡給打出一個好歹來,急忙拉住道,“蕭兄弟息怒,息怒!看戲要緊,看戲要緊!”
“好戲馬上開演,把他推出去!”
沈歡扭頭一看,只見徐茂不知從哪里牽來一條威猛兇惡的大狼狗,狼狗吐著鮮紅的舌頭正向自己作猛撲狀。
沈歡心里不禁大駭,現在自己可是全身**,雙手被綁,如何能敵住這只惡犬。
酒樓外朱安聽見里面動靜,急急的跑了進來,一看自己少爺這般模樣不禁大驚,
他正想過來解救沈歡時,不想被蕭睿幾人的奴仆給死死拉住,他拼命掙扎,卻被一個奴仆操了一個凳子砸在右腿之上,朱安慘叫一聲倒在地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沈歡被推出酒樓之外。
“少爺......”
“少爺,你們這幫狗雜碎,你們不得好死!”
如此赤/身/裸/體的裸露大街,此時的沈歡羞怒得連死的心都有了,雖說他力氣不小,在平時被這幾人綁住也不至于一點反抗之力也沒有,奈何才中了迷藥全身酸軟,敵不過幾人又有什么辦法?
完了,完了!自己受此奇恥大辱,一定會淪為國子監乃至京城的一大笑柄,今后不說官運仕途,就連個人婚姻問題都成了一個大問題。
想想哪個良家女子愿意嫁給一個被別人看光了的男子,誰愿意一輩子被人在背后指指點點說三道四?這種丟臉的事情,稍有家教的女子都不會不考慮的。
徐茂,蕭睿幾人可不在意沈歡在想什么,也不管這件事情對于一個正常的人來說有多大的傷害,他們在街上放開了沈歡,徐茂牽著狼狗撲了過來。
看著狼狗血盆大口中鋒利的大獠牙,沈歡不寒而栗,尼瑪的,這要是被咬一口還不得少半斤肉?
怎么辦?
只有跑撒,難道被人羞辱至此還想被狗撕下來幾斤肉來?
無奈之下,沈歡只好撒腿便跑,一邊跑一邊詛咒著這幾人的全家。
其實,這也不怪沈歡,但凡一個正常人在面臨巨大危險的時候都知道遠離危險,哪管以后有什么后遺癥,況且,沈歡才中迷藥,頭腦也不是非常清醒,做出這樣的舉動實在是無可厚非。
只是雙手被綁在身后,加上迷藥的余勁,沈歡跑得并不快,蕭睿,徐茂等人也不著急,只哈哈大笑的驅著狼狗在他身后五尺左右不遠不近的吊著。
看著這一幕裸奔京城,百年難遇的好戲,街上行人經過半響的目瞪口呆后,都紛紛拍手叫好起來,隨之也一下子點燃了文星街的熱鬧氣氛,最后終于在一個小男孩稚嫩的語氣中達到了情緒的頂點。
“爹爹,那光屁股叔叔胯下左右擺動的東西是什么呀,我怎么只有這么丁點小一根?”
咦!這時路人才開始注意到沈歡此時雖然軟軟的,但尺寸驚人,并且隨著怪異的跑動正左右甩著有力的節奏。
男人們紛紛暗自同自己對比了一下尺度,心里不禁生出幾分自卑來,就連看好戲的心情都壞了一大半。
瑪德,這也太夸張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