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老抬起頭看了一眼徐凡,說道:“行,等空了,陪我去外面多走走,去吧,你好好休息會兒。”
徐凡說道:“那您老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徐凡離開了鄭老的房間,回到自己的房間。
他的目光里我帶著一抹疑惑,但也沒想太多,他坐在房間里,并沒有倒頭睡。
重新回到這座城市,他不由的又想到了那個叫做周華平的男人。
這件事情他一直放在心底,從來沒有忘記過。
他想提前帶母親回國,不是因為他想逃避,而是他不想母親受到傷害,既然重新回到了格蘭國,有些事情自然是要解決的。
周華平如今在哪里,他并不知道。
也許還是在皇家腫瘤醫院也說不定。
既然到了格蘭國,徐凡覺得自己必須要去一趟醫院才行,韓梓璐目前還在醫院里,剛動完手術沒多久。自己應該去看看。
徐凡看了看時間,今天是肯定沒機會了。
閉上眼,為了倒時差,他還是準備稍微的休息一會兒。
......
城市是繁華的,也是熱鬧的。
毛毛雨是這個天氣里最正常的天氣現象。
街道上的行人打著傘,角落里的流浪狗群在爭奪者一塊面包。
一個中年人,戴著鴨舌帽和口罩從遠處走來,一只流浪狗從他腳邊跑過,他有些嫌棄的吐了一口唾沫。
流浪狗翹起尾巴汪汪汪的叫了幾聲。
中年人沒有理會,他的腋窩里夾著一個皮包,腳步走的比較快,應該是有什么急事。
片刻后,他轉了好幾個玩,來到了一個電桿的地方。
他看了一眼旁邊的出租長,拉開后座門坐了上去。
“他又來了。”
說話的是出租長司機,是個女人。
“我知道,哪一個耳光,我記得很清楚,既然來了,有些事情是該有個交代了。”
說話的是中年男人,即使戴著口罩和鴨舌帽,依舊不難看出他是個黃皮膚。
女司機似乎在想什么事情,開車轉了兩個灣,才說道:“你想清楚了嗎?上頭說,你不能碰他。”
中年男人輕哼一聲說道:“沒有我周華平不能碰的人。”
女司機搖了搖頭說道:“溫妮女士,讓我轉告你一句話。”
“說。”
“昆頓不能死,他也不能。”
周華平的目光透過鴨舌帽和口罩的縫隙,能看出些許冷意。
他握緊了拳頭說道:“我知道怎么做。”
女司機又說道:“我聽到消息說,上頭是你們華夏人。”
這話明顯讓周華平一愣,顯然這個消息讓他有些震撼,不過隨即他又要了頭說道:“我是格蘭國籍。”
女司機在不遠處突然停下車,周華平下車離開了。
離開前,他順手拿走了放在后排的一個信封。
臨下車前,女司機說:“小心些。”
周華平沒有任何動作,拿著信封,裝在皮包里,轉眼之間就消失在了熱鬧的人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