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大的防御就是攻擊。
徐凡知道自己無法離開,也沒想這離開。
今天的事情處處透著蹊蹺,但總有一些理由才對,重點是他的出現,徐凡并不意外。
周華平穿著嶄新的有,腰間夾著一個皮包,走了進來。
他看了一眼周華健,卻沒有叫一聲哥,而是冷冷的瞪了一眼昆頓。
這才目中無人一般的掃了一眼徐凡,嘴角掀起一抹笑容說道:“徐先生,我們又見面了。”
徐凡說道:“你這么想見我?”
周華平拿著皮包,走到徐凡面前,歪了歪脖子說道:“天空會下雨,走路會打滑,我特好奇,誰給你勇氣讓你重新回到格蘭國。”
徐凡不知道周華平的底氣是什么,難道是他身后的這幾個人?
為什么他說話的時候,總是帶著一絲痞氣,要不是穿著西服,看起來光鮮亮麗,他更覺的,周華平就像是二流子混混一樣。
所以他沒有理會周華平,而是轉身問周華健問道:“周大夫,我朋友呢?”
被無視的感覺很不爽。
所以周華平的眼中怒火中燒,他憤怒的揮動手掌,一巴掌拍了下去。
這一巴掌拍的他很爽,也拍的很過癮。
從舉起手掌的時候,他就很滿足,你曾經扇我一個耳光,我已經迫不及待想要拿回來了。
所以,這一巴掌他很用力。
啪!
清脆的聲音就像是小朋友拆了的串串鞭炮,只有一個,“啪”的被點燃。
周華平只覺得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疼,他伸出的手并沒有揮下去。
但是自己連上卻被徐凡狠狠的摔了一個耳光。
上一次,徐凡直接打的他牙都掉了,這一次,徐凡的一巴掌力量更大,但卻不知為何,只是讓他痛疼難忍,卻未掉牙。
他的眼珠子瞪的老大,目光之中滿是不敢置信。
徐凡法決周華平的動作,率先動手。
自從自己追逐人販子之后,他對音樂拳,也就是廣播體操已經有一種隨時你所有的根絕了。
以前是要依靠音樂,讓自己的每一拳,每一腿都富有節奏的出現。
但自那之后,他的任何一個動作都有著廣播體操的影子,卻無需音樂輔助。
他發現的即使,所以他一巴掌毫不客氣的揮了下去。
周華平的臉色鐵青,他做夢也沒想到在格蘭國會出現第二次被同一個人扇耳光的事情。
他身后的幾個人同樣的怔住了。
徐凡冷漠的問道:“看來周先生的記性很差。”
周華平氣的眼中充滿怒火。
記性差,記性差我能記著你打我的一巴掌,我能在這時候迫不及待的見你,想給你一個耳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