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衙役得到了夏縣令的吩咐,趕忙拿著刑具去抓四大才子等人。
“明府,明府,我等俱不知情啊,只是聽蔣宏圖這么說,一時氣憤,才過來盡同窗之誼的。”崔俊才連忙為自己辯解道。
“是啊,望明府念我等也是一片好心的份上,放過我等。”張文瑞也開口求道。
“求明府,看在我們也是被騙的份上,網開一面……”紀飛昂也沒有落下。
……
蔣宏圖目瞪口呆的看著這甩鍋的三人,半響沒有說出話來,不過這也不是他第一次被三人坑了,同時他也知道現在自己勢單力薄,是不可能拉三人下水,一但自己這樣做了,他們三人把實情一說出來,那么將會再多加自己一條教唆別人誣告的罪名,這樣的話自己的下場將會變的更慘,而且還把其他三人得罪的死死的。
這邊夏縣令也知道,用這些事想一下對付幾人,在沒有確實的證據下,也不現實,不過對付一個蔣宏圖還是夠的,于是一拍驚堂木:“來人啊,把蔣宏圖等人先重責二十,再押入死牢。”
“不——等等,夏明府,我有話說。”蔣宏圖連忙開口阻止。
“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死者是一個與我家簽了死契的丫鬟,昨天夜里她嫌棄我家中落,想要逃跑,被追的時候,失足摔死,學生只是一時鬼迷心竅,所以才想到要誣陷曹三火的。”
“哦,是這樣的嗎?”夏縣令,雖然自己在開口問,可是卻把目光看向曹焱,想聽聽他的意見。
曹焱察覺到夏縣令的目光,想著與羅德明昨天在馬車上的話,這四人與自己怕是已經不死不休了,那么自己在想放過他們,就是傻B了,于是他冷冷的開口說道:“死者是遭到鈍物擊撞擊頭部致死的,就算你說的是失足摔死的,可是誰能證明這具被毀容的尸體,就是你家的丫鬟呢?”
“是啊,現在尸體的臉部被毀,誰能證明她就是你家的丫鬟?”周圍聽到曹焱剛才分析的人,跟著曹焱喊了出來。
蔣宏圖慌了,因為他真的沒法證明:“大人明察啊!這的確是我家的丫鬟啊!”
“我也可以說那是我家的丫鬟啊。”大堂門口有人喊道,曹焱聽出了是羅德明的聲音。
“也可能是我家的丫頭啊,前不久我家就跑了個丫頭,看身材與這個差不多。”夏海波的聲音也傳來。
“我家最近也跑了個,昨天還聽人說在城外看見了。”
“我家也是……”
一時間,好幾個曹焱熟識的聲音響起。
而崔俊才等人,沒有開口幫他解釋,此時他們剛剛洗脫嫌疑,要是在摻和進來,萬一這具尸體的身份解釋不清楚,那么他們幾個是真的要跟著倒大霉的。
“啪,”夏縣令拍了下驚堂木,問道:“蔣宏圖你還有什么話,需要狡辯嗎?”
蔣宏圖連忙看向了項依心先前站的位置,卻發現她已經不知道什么時候不見了蹤影,他立即明白了,難怪這幫子人,現在敢在公堂之上喧嘩,而夏縣令卻當沒看見了。
他失魂落魄的癱坐在地上,什么也聽不見,什么也看不見,他的心底在惱怒他的妹妹姜秀妮,惱怒她出的這么個餿主意。
已經在縣衙見識過無數審判現場的夏縣令一看蔣宏圖那呆呆傻傻的表情,就知道他此時的情況,連忙吩咐一聲,“打!”
四個白花花的屁股,暴露在空氣中,隨著那“啪”“啪”的竹板抄肉的聲音,回響在公堂之上。
……
二十杖很快就打完。
夏縣令看著堂上那四個死狗一樣的人,吩咐了一句:“讓犯人簽字畫押,收入死牢,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