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加入了賽車協會,薄桑就暫時沒回去。
晚上是迎新舞會,她也在迎新舞會上看到了溫氿,這幾天莫名其妙逃避她的溫氿,她還覺得……
挺清凈的。
沒想到溫氿看到她的一身嬌美紅裙,眸子一亮,隨即走向了她,“桑兒,你今晚真美。”
這句話是由心的夸贊。
而聽在薄桑耳朵里沒什么波瀾,她還記得昨晚他試圖乘人之危的事,淡瞇起了眸,“我還以為你躲著我,是怕我揍你?”
溫氿摸了摸鼻子,順著話說,“有一點,不過被你揍也好,總比見不到你強。”
薄桑極為冷淡移開了視線,看都不看他一眼,對他信手拈來的情話更是沒反應。
“對了,聽季嬌兒說你今天和那個雪梨賽車了,她是不是欺負你了?早知道我……”溫氿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還沒有人,能欺負得了我。”薄桑這話不是自負,是自信。
溫氿看著她,眸子也泛了笑意,也是,這時宴廳放起了一首古典的舞會音樂,他深情地看著她,“桑兒,我能請你跳一支舞嗎?”
薄桑想也不想,就拒絕了,嘴唇微挑,“懶得動彈。”
“……”溫氿真是對她又愛又恨,拒絕人的理由都這么霸氣,不愧是他的女人。
沒過一會兒,季嬌兒和薛戚走過來,“怎么不去跳舞?”
“桑兒懶得動彈,我陪她。”溫氿微微一笑。
季嬌兒翻了個白眼,大可不必,桑姐明顯是看到你才懶得動的,隨即眼看著K走過來,也揚起微微一笑,“信不信換個人,答案就不一樣?”
溫氿挑了眉,他顯然不信這宴廳還有人能請的動這尊大佛,可是看到那個男人走來時,下意識就想起了那晚在浴室里,看到薄桑看著他的模樣,緋紅的臉頰,迷離的眼神,從來沒有見過的一面。
當他走神間,男人已經走到薄桑面前,壓根沒有說什么,就握住了她的手腕!
看著這一幕,溫氿覺得礙眼之極,他剛想上前——
薄桑不知道聽他說了什么,才聲音淡淡,“就一支舞。”
話音剛落,溫氿覺得心里什么東西支離破碎了,不是說懶得動彈,怎么一下子就答應了這男人?
不,一定是男人說了什么威脅薄桑。
實際上,只是因為那晚的人情,她才答應。
他氣得神色都青了,特別是離開前男人看了他一眼,溫氿本能的戰栗,那晚殘酷不見血腥的審訊手段還歷歷在目,這一眼的嗜血戾氣讓他對兩人望而卻步。
舞會間,季嬌兒和薛戚在他們旁邊跳著舞,她看著薄桑冷淡的小臉,明顯不喜歡和K肢體接觸。
薄桑確實沒有碰他的腰,只是扯著他的衣角,但是小手卻是不可避免被他包裹在大手里,心想,一支舞很快,人情就還完了。
沒想到一支舞跳完后,他還不放人,薄桑被他拉到舞會的角落,她皺眉,“別拉拉扯扯,喂……”
話還沒說完,他摘下了面具,她還來不及看清他的臉,男人靠在欄桿邊上,俯身貼近了她的心臟。
或許這里太暗,還有窗簾遮擋,別人也看不到兩人。
薄桑能清晰感知到男人的側臉輪廓,冷硬的線條分明,他正靠在她最柔軟的地方,呼吸卻是炙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