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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小區。
薄桑回了自己房間要休息,她和容禁暫時還不同房,就收到了一條匿名恐嚇郵件。
本來只當是垃圾郵件,但是看到郵件里的容禁兩個字,她就仔細看了一眼郵件,至少知道容禁有點可信度,或者是認識的人惡作劇?
可看完郵件,薄桑的判斷是,不太像惡作劇。
恐嚇對象是她,被人身威脅的對象卻是容禁。
對方要她三天之內離開容禁,否則就會對容禁下手,并且知道他們所在的小區,還說房間里被裝了監控,他們一直在對方的監視之下。
附件確確實實是容禁的房間。
薄桑倒是不會因為這個恐嚇而離開,倒是更擔心容禁的安危,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所以……
她瞥了一眼剛剛店員給她打包的蕾絲透視睡衣,最終,換上了。
披了一件外套,薄桑就離開房間,走到隔壁房間,敲了敲門。
容禁顯然還沒睡,燈還亮著。
他睡眠質量也不是很好,自從她離開他之后,他就患上了失眠癥,日夜難安,而最近這段日子因為照顧她也沒有什么時間休息,養成了一種惡性循環的習慣。
聽到那輕輕撓在心上一樣的敲門聲,容禁眉間清冷皺起,他自然是沒鎖門的,還沒應聲,就見她開了門走進來。
薄桑很自在地關上了門,仿佛是自己房間一樣,然后走過去坐在了他的床邊,漫不經心找了個借口,“陌生環境我不習慣一個人睡,我能睡你的床嗎?”
她倒是,夠直接。
容禁之所以搬到這個兩室一廳,一方面是她想,另一方面是有兩個房間,因為住同一個房間他不能保證自己什么都不做。
他雖然潔身自好二十幾年,除了克制力強一點,和正常男人沒什么差別。
“桑桑……”
容禁話還沒說出口,她就仿佛知道他想說什么。
只見薄桑雙手撐在床上,湊近他耳邊,“阿禁是正人君子,我相信你不會對我做什么,對嗎?”
容禁低頭看著她,眸色越加深沉,“男人在床上都是一個德行。”
聽罷,薄桑不僅不害怕,反而心里隱隱期待,扯了扯唇,“什么德行?”
“用女人解決生理需求。”容禁自以為自己說的很粗鄙了。
而薄桑聽了,更加好奇地挑了眉,“阿禁呢,你平時怎么解決生理需求的,是……用手嗎?”
容禁都要懷疑她到底是失憶了,還是失智,不然會一點男女忌諱都沒有,他清冷地輕捏了她的腰,“你不需要知道。”
眼看著他頸間因她而顫動、繃起的青色血管,薄桑適可而止地摟住了他的脖頸,適時安撫了他的怒意,懶洋洋靠在他懷里,“我好困~”
見狀,本來容禁有了一絲松動,可當她退去外套躺在他身側時,他突然間情難自控地將她摁在身下,“你知道自己穿了什么?”
薄桑這才想起了剛剛以防他趕自己出去,穿了那件蕾絲透視睡衣,她彎唇,“知道啊,你要仔細看看嘛?”
對于她發出的邀請,容禁繃著清俊的顏,俯低頭,咬住了她的唇。
本來薄桑是抗拒的,因為太困了,但是他狠狠親了她半個小時,她也漸漸軟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