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謝謝阿姨。”江水澄發自內心地微微一笑。
小媽真是的,突然有點煽情。
“江夫人這是什么意思?你家小孩現在人完好無損地站在這兒,還有誰能欺負她?”謝小麗帶著些許譏諷,質問于欣艷。
這股譏諷,不單單是因為于欣艷剛才說的話。
更多的是因為,她們這些人打從心眼底兒,瞧不起于欣艷。
于欣艷是江洪二婚娶的人,家里一沒背景,二沒權勢,行為舉止又多少有些“粗俗”。
這些,一度成為世家夫人茶余飯后當來打發時間的笑話而已。
但現在,隨著江洪的步步努力,江家是越來越好,他們這些世家啊,對江洪的態度,也愈發地恭敬起來。
從前被他們當做笑柄的人居然發展得越來越好?
且這于欣艷也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了她們背地里嘲笑她,自己私底下下了些“苦功夫”,平時出席一些宴會,也越來越行為得當起來。
只不過遇事這一著急,又會“顯露原形”。
野雞就是野雞,再怎么裝飾,也成不了鳳凰。
除了謝小麗,那些來看熱鬧的婦人,也多半看不起于欣艷。
她們認為,于欣艷是個后媽,就算再怎么樣,也不會真的對安之若留下來的她和江洪的孩子真真正正地好。
那江承宣是還好,現在上了私立重點初中,許久才回家一次。
大家都在猜,江洪是不是預料到了,這于欣艷可能因為她自己的兒子江嘉宣而對江承宣做出什么歹事出來,所以這小孩才剛上初中,就把他送到了私立重點初中去,封閉式的管理,久久才回家一次。
后媽哪里會真真正正地對不是非親生的孩子好。
現在這么關心江水澄,搞得和真的似的!
背地里還不知道怎么欺負呢,擱這兒裝什么自慈母愛呢?
“哼!完好無損?這只是表面上看起來而已!一會兒,我還得帶水澄去一趟醫院,做一次全身檢查!”
“你!你是睜眼瞎么?你沒看到我家孩子被你家水澄推成這樣了,啊?紅藥水涂了一大片,你瞎啊?”
事已至此,也沒必要再和于欣艷這個上不了臺面的東西裝下去了。
就算許薇安在這里也不能說什么,這畢竟是她們謝家和江家的事情,且她本來性子就急了些,現在這番發言,不過是為了自己的孩子討回公道罷了!
反正現在沒有監控,只要咬死,今天,是江水澄推謝朵安下樓。
害的謝朵安受了這么重的傷,現在于欣艷越糾纏,越不講道理,情況,對于他們謝家來說,就越有利!
“我睜眼瞎?行,那現在依你說的,就當真的是我家水澄推你家朵安下樓,你要怎么解決這件事?”
“小孩子之間本來就會打打鬧鬧······”于欣艷摸了摸江水澄的頭,“你說吧,想要怎么解決?”
“解決?哼哼,這朵安受了這么大的傷,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謝小麗眼見著于欣艷拋出“解決問題”,立刻將自己這次到來的本意給說出。
“怎么著,你們也得給我們朵安,賠個幾十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