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愉年說著,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眼前這個女人。
她從一開始的表現都很從容淡定,但是很明顯,她的瞳孔一直在避躲他們的眼神。
她顯然對他們是害怕的,或者說是心虛的。
沈愉年當著她的面,從盒子里面拎出來了一包白色的東西。
“這是什么?宋小姐。”沈愉年說:“解釋一下嗎?”
宋意沉眉,這個盒子不就是剛才那個老爺爺說要給她的東西嗎?
為什么會出現在這兒?
她抿唇,強行按住自己心里面那一些不好的情緒。
面對警察,宋意覺得自己對這兩個字是真的有一些過敏,哪怕是他們兩個今天過來沒有穿著制服,心里面還是會有一些壓抑感。
她發現,除了唐肆外,對于其他的。她真的是有些條件反射的怕。
或輕或重,或許現在會比以前要輕一些。
拉著沈愉年坐下,臉上露出了一個明媚的笑:“我覺得這里面可能是有一些誤會。”
宋意是一個狡猾的狐貍,非常的會見風使舵。
現在的情形對自己不好當然會試著在沈愉年面前表現的和善些。
面對宋意突如其來的一百八十度態度大轉變,沈愉年挑了挑眉:“我出來查個案的,不是看你演戲的。”
宋意:“你要是要看演戲的,可以,我旗下很多演員,你想看哪一個的就看哪一個,要是有喜歡的演員,我還可以把他們叫過來跟你一起吃個飯,怎么樣?”
沈愉年優雅一笑,往沙發上微微的一靠,把那一包白色的東西扔到了茶幾上,指著它,帶著冷意的眼神看她:“你先把這一包東西給我解釋清楚。”
宋意舔了舔唇瓣,實話實說:“剛剛有一個老爺爺過來說要送我禮物,這個盒子就是他準備送給我的禮物,但是我沒有收我不知道他為什么會突然出現在玄關處。”
“可能是這個老爺爺落下了。”
沈愉年:“有什么證據證明?”
他一副審問犯人的態度,讓宋意很不爽。
她沉默了那么一兩秒鐘后,突然開口:“那桌子上那一袋東西,確定是什么東西了嗎?”
“或許……”宋意看向沈愉年:“那是洗衣粉?”
“因為那一位老爺爺說自己的老伴過世了。自己的孩子對他不好,所以家里面的經濟條件是很困難的,想要過來送我一個禮物送洗衣粉也是可能的。”
沈愉年聽笑了,干他們這一行的,隔著袋子遠遠的看一眼就知道那里面是什么東西。
“你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不見棺材不掉淚。”沈愉年招手:“方長,把那東西打開,讓宋小姐聞一聞,看看那東西究竟是不是洗衣粉?”
最終證實,就是一包實打實的白fen。
宋意現這個情況不對。
而且那個老爺爺手里面為什么會有這種東西?
這就是故意的栽贓陷害。
如果這樣那從那一天出現在她的車門前就是一個蓄謀已久的事兒。
敲車門,是想著讓她開門,或許那個時候就已經伺機要往她的車上放那一些東西了。
只是不巧的是,唐肆在那個時候過來了所以他就只能找一個理由離開。
沈愉年:“現在你還有什么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