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肆掀起眼皮,桃花眼里氳氤著笑:“突然覺得,不累了,還可以繼續工作。”
周梁詫異看向唐肆:“……”
你是狗,這就休息夠了?鬼信。
程局當即臉色一跨,他就知道。
他說:“你跟我來。”
唐肆一路跟著到辦公室,前腳剛進,迎面就揮來了一個拳頭。
唐肆眼疾手快躲開。
程局朝著已經在辦公室的寧夏川抬了抬下巴,又看向唐肆:“你現在這個狀態,要打得過他,我就由你留下。”
寧夏川沉默著看著唐肆。
唐肆視線悠悠落在他臉上,輕慢的嗓音里,發出性感的笑聲。
慢條斯理的挽了挽袖子,那眉眼無一不精致,透著慵懶的欲。
“來吧。”他語氣懶洋洋的。
寧夏川抿了一下唇。
他和唐肆過了幾招,最終被他擒拿手扣住。
程局看到這個場面,太陽穴跳了跳,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寧夏川也沒有說話。
唐肆哪怕是受傷了,戰斗力沒有之前強,但是他的腦子好用。
聲東擊西,揣摩心理,狡猾的狠。
唐肆輕輕的拍了拍衣服上的灰,抬起眼看向程局,他沒說話。
程局在他那雙桃花眼的注視下:“罷了罷了,隨你去吧,身體是你自己的。”
“謝了。”
……
唐肆辦公室內。
醫藥箱敞著,手臂的傷口裂開,鮮血直流。
疼痛直入骨髓,額間都是細細密密的汗。
“何必呢?”寧夏川端著熱水進來,看著唐肆說。
唐肆嗓音難得有些輕顫:“關于她的,我不放心。”
“那么喜歡,也沒見你把她緊緊抓著。”
唐肆穿好衣服,單手扣襯衫扣子,動作不急不緩的,不過扣個扣子,卻被他扣出了一種色氣感。
寧夏川移開了視線。
唐肆嗓音散漫又認真:“天上的星星,就讓她掛著熠熠生輝,何必拉她墜入深淵谷底。”
他聽得輕笑,指尖點了點桌面:“唐肆,天上星,也可以成為枕邊人,只是看你愿不愿意邁開步子。”
唐肆穿好外套,動作頓了頓:“試著邁過。”
他嗓音淡淡的:“邁不好,她不開心,或許我真的做不到。”
腐朽的人生被光芒一照,就顯得不堪入目。
或許做不到同燦爛,就別拉著人一同墜入墮落。
“你太喪了。”
唐肆歪著腦袋看寧夏川,倏然散漫的一笑,笑聲懶懶的發自胸腔:“是這樣嗎?”
“那我早就該死了吧。”
寧夏川突然閉上了嘴,沒說話了。
他說錯話了,說誰喪,都不該說唐肆喪。
他思想上,比任何人的積極,他也在努力像一個正常人一樣。
……
關于那個盒子問了當時送盒子的服務員,服務員說那個人蒙著面,不知道是誰,沒有看清楚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