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才找到唐肆的住處,而且也好不容易找到了這樣一個好的機會,他們絕對不可能會輕易放過。
他們等這個機會已經等了很久了,之前礙于宋家。
宋意在,在商場上他們自然是不敢和宋家公然作對,我為什么現在又敢了?
那背后,必然是有了一個撐腰的靠山。
薄時衍笑了笑:“這自然是不犯法的,但是也有權利拒絕你們現在的探視。”
溫和祥沉眉:“你最好給我讓開,我們要進去看一看他,我們的一個兒子已經死了,現在她是我們唯一的兒子,你們老了還指著他養老,他已經成年那么多年了,從來沒給家里面拿過一分錢的生活費,也從來不管我們兩個老的,這些就算了,他生病了我們來看看他,這還不應該了嗎?”
“如果連我們見他的權利都拒絕的話,那我必然是要起訴他的。”
溫和祥:“這個世界上是沒有這個道理的,兒子是有贍養父母的職責的。你去問問唐肆,他盡到自己的職責了嗎?給家里拿錢了嗎?給我們拿了一分的生活費了嗎?”
這時候,里面唐肆開口:“讓他們進來吧。”
薄時衍冷呵了聲,讓開了個道。
剛剛差一點忍不住想要動手打人了。
就沒有見過這樣厚顏無恥的人,拿法律說事?
他們對于唐肆某些做法,也是犯法的。
……
溫和祥與溫母對視一眼,然后往里面走。
唐肆坐在床上,看著他們兩個:“有事兒就說。”
“如果說要撫養費,我可以給。”
但,唐肆心里面很明白這兩個人過來不可能是為了撫養費這個事情,溫家根本就不缺錢。
多半是為了溫牧尋仇來的。
溫牧死了,他們兩個一直那么溺愛溫牧,怎么可能會就此放過他?
不管是什么時候,總是要來找他討個說法。
他們也很精明的找了一個他身體虛弱的時候。
而且,他在這里,他受傷了,這一些消息他們又是從哪里得知的?
溫和祥:“我想你心里面很清楚,我們究竟是來要撫養費的還是來干什么?”
溫母看到唐肆那剎那,渾身都在發抖,指著他大吼:“你還我兒子!”
“他是你弟弟,你都能這么對他,你這個人還有什么人性?!”
唐肆眉目淡淡,面對于她激烈的情緒,他很淡然:“溫牧不是我殺的。”
溫母氣得胸膛都在劇烈起伏:“但是是你抓了他,才導致了他的死亡,你就是一個間接性的殺人犯,你還有什么資格活在這個世界上,我要你給他償命!”
唐肆抬眼,看著她怒不可遏,看著她字眼惡毒的往外吐露。
他笑了笑,那樣淺淡自若:“他犯法了,我抓他是必然的,法不容情,何況我跟他有沒有情,我想你們比誰都清楚。”
“至于你嘴里面說的間接性殺人犯,”唐肆輕笑:“在我手里面的人命可多了去了,何況溫牧還不是我動手的。”
他冷眸掃向溫母,雖然語氣虛弱,可氣勢凌厲:“主要是對這個判決有任何的異議,可以上訴,可以翻案,和我來吵有什么意義?”
“你們的意思是讓我償命。”唐肆很無所謂:“行,我人就在這兒,可以弄死我。”
“反正我現在手無縛雞之力,沒有辦法跟你們抗衡。你們挑在這個時候來找我,不也就是看準了這一點?”
不然其余時候那么多空子,他們怎么不來?
唐肆這不咸不淡的樣子,更是讓人生氣。
溫和祥氣的發抖,雙眸猩紅:“你知道你現在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嗎?!就是因為你遭報應了!”
“你把你弟弟抓了,天道好輪回,你現在就是個病秧子,就是遭報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