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心里面就是一個念頭,就是要過來才行。
“想…”宋暖看著陸宴,她是個好學生。
在任何事情上面都是一個好學生。
“可以用行動證明嗎?”宋暖問他:“但是我不懂。”
“我心里面很想你,腦子里面也很想你,但你似乎是想讓我用行動證明,我不會,你教我。”
“可是如果你不教的話……”
宋暖忽的拉起了他的手——
朝著自己:“你摸摸我的心。”
“跳得好快的。”
陸宴按住她的手,扣緊她的腰。
“女孩子的心,不能亂摸,懂不懂?”
宋暖:“但是,男朋友可以。”
她呼氣,咬了咬陸宴的喉結:“是不是?男朋友?”
那些地方,陸宴是真沒碰過。
但是,肖想過。
在無數個夜晚里。
“嗯。”陸宴眸色深深的,濃濃的,朝她吻了下去:“你說的,教你。”
“這就,教你——”
自找的。
都是你,自找的。
……
宋暖被陸宴拉著手站在洗手間的梳洗臺面前。
水開著,熱氣騰騰撲打起來,鏡面都是模糊的。
宋暖看著鏡子里面他們模糊的影子,整個腦子都還是懵的。
臉上一片潮紅,心都在發燙。
他拉著她的手,幫她洗手。
手心,也在發燙。
她也覺得自己腿軟。
滿腦子都是那一句,很大。
真的。
她懂了四個字。
名不虛傳。
小手被洗得干干凈凈,但是溫度好像還在,那感覺似乎也在。
宋暖反應不過來,男人湊在她的耳邊:“想什么?”
這嗓音,酥酥麻麻的傳入她的耳朵,她渾身顫了顫,身子發軟。
陸宴心疼得吻她小手:“委屈了?”
他抬起眼,望向她的眼睛。
有些事情真的做了,心里面的罪惡感,倒是減少了。
宋暖只是搖頭。
她現在腦子里,詞語匱乏。
關于形容這方面的詞語,她想不出一個恰當的來回他的話。
“乖。”陸宴攏了攏她的發絲:“循序漸進。”
指腹擦過她的眼尾,那里有些淚花,睫毛都是濕漉漉的。
“這才哪兒跟哪兒,就哭。”
“還要跟我挑釁。”陸宴摟著她:“真要是……”
“你是不是眼睛得哭腫?”
他這聲音里,帶著憐惜。
宋暖吞了吞口水。
“就,弄了我一手都是。”
陸宴喉結滾動:“都洗干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