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驚盛聳聳肩,笑了笑。
“我姐真是你的神仙。”
否則唐肆這種無欲無求的人,不會特地專門的去為什么人做什么事。
“她是。”
……
兩個人在車上聊了一會兒后,傅驚盛手機響起來。
“喂?”
“傅驚盛?”對面,傳來女人的嗓音,很有冷感,沒什么情緒。
“嗯?”傅驚盛:“是小爺。”
“東西拿回來。”女人冷聲:“我不要你的錢。”
傅驚盛頓了頓,隨后關了車載藍牙,用耳機接了這個電話。
“這不行。”他說:“我需要它。”
“這東西很難見也很難得,想必你也清楚。”女人聲音清冷:“難道你沒有想過你需要它救命,我就不用了么?”
雖然這個語氣都在一條平行線,但是傅驚盛聽得出來,她是在壓著脾氣講話。
“關我什么事?”傅驚盛反問。
他是一個冷情的人,打從骨子里冷。
這種冷情疏離,和唐肆不一樣,唐肆為民眾,為眾人。
而傅驚盛做事兒,只為自己的目的。
他可以禮貌,可以客套,也可以紳士,這是人格使然。
但這不代表他是一個有感情且共情強的人。
“傅驚盛。”女人壓低聲音,很明顯生氣了。
傅驚盛聽著,舔了舔唇瓣:“你樂意,就繼續叫。”
他云淡風輕的:“我覺得你這冷情的小聲音,叫我名字還挺好聽的。”
“不過能查著我資料,你還挺有本事的。”
“但是姐姐,弱肉強食的世界,這東西來源本就不正當,除非你用合法權益保護它。”
“我掛了。”
“嘟嘟嘟——”楚橘沒來得及說話,電話就被掛斷。
隨即,她收到了傅驚盛的轉賬消息。
“啪——!”楚橘猛地把手機扔到地上。
眉眼薄淡的看向旁邊的小姑娘:“這就是你說的,他好說話?”
小姑娘睫毛被嚇得輕輕顫了顫:“我不知道他是這樣的。”
“媽需要那個藥材救命。”楚橘壓著脾氣。
“算了。”她沒有必要跟她生氣。
“我去找他。”小姑娘站起來。
她是她的妹妹,同母,但父親不同,她從小是跟著她鄉下的父親的。
母親病危,才時不時的過來看。
而楚橘現在的父親,因為母親病重,拿著她的錢,到處去花天酒地。
被她不知道抓住了多少回。
楚橘叫住她:“時尋念。”
時尋念的腳步頓住:“嗯?”
“你怎么認識他的?”
傅驚盛逃走那晚,推門進來的人。就是時尋念,所以她才有了傅驚盛的電話號碼,而且還是私人號碼。
時尋念把事情講了一遍。
“他是我的恩人。”
楚橘瞇了瞇眼:“照你這么說,他是個有情有義的人?”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