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橘倏然低眉,伸手朝他腰間去。
傅驚盛嚇得整個人都往后躲:“你干嘛?士可殺不可辱,比我大那么多歲,你別調戲小弟弟。”
“我看的上你?”楚橘槍,又一次指著傅驚盛腦袋:“毛都沒長齊。”
傅驚盛不樂意了:“你又知道了?你不是說你要看看我傷在哪嗎?你要不要看一下你那一槍打的多狠?”
他挑了一下唇:“順帶要不要看一下有沒有長齊?”
楚橘另外一只手抽出他的皮帶,嘴上冷冷淡淡:“金針菇有什么好看的?”
傅驚盛只覺得大事兒不好,沒有去回應她嘴上的話,而是去摁住她的手。
但是卻晚了,皮帶被她給抽了出來。
她這要是真調戲他,他絕對是不會從的。
“我知道,像你們這種年紀比較大的女人,是比較覬覦我這種年輕又好看的。”傅驚盛:“但是你也不用這么饑不擇食吧,好歹我也是搶了你藥材的人,也算半個仇人是吧?”
“你廢話哪那么多?”楚橘拿著皮帶,把傅驚盛手綁住:“我真看不上你。”
皮帶把他手綁好后,楚橘冷眸微抬,語氣里帶著譏誚:“年輕人,你想象力這么好,這么會臆想,怎么不去寫小說?”
“……”傅驚盛此時此刻覺得,自己被狠狠羞辱了。
“我怕我寫的太好,搶了那些作者的飯碗,我給那些作者留一條活路。”傅驚盛說著,抬了抬下巴:“一碼歸一碼,你他媽綁著我干什么?”
“呵。”楚橘:“你那天不就是這樣綁著我的嗎?現在我這樣綁你,你還有意見了?”
“……”這個睚眥必報的女人!
“褲子在哪?我去給你拿。”
“在……等等——”傅驚盛看著她冷淡得幾乎沒有什么表情的臉:“你把我手綁著我怎么換?你別說你要幫我換褲子。”
楚橘:“把你綁著是怕你跑了。”
她望著傅驚盛陡然笑了:“給你換褲子怎么了?給弟弟換褲子而已。”
“弟弟也沒什么好看的。”
這是傅驚盛第一次見這個女人笑,她笑起來眉眼彎彎的,冷情中帶幾分別樣的風情,還,還……還他媽挺好看的。
最終——
傅驚盛被楚橘換了褲子。
他覺得這比出去賣都屈辱。
早知道剛才就掙脫開她跟她一陣博弈了,現在被她綁得這么緊緊的,根本就沒有辦法去動。
只能任由她。
但比起穿著這么一條褲子隨時會走光被大庭廣眾下的人都看到的屈辱來說,還是就這么換了吧。
幸好有條內褲在。
傅驚盛手被綁在背后的。
楚橘給他拉上拉鏈那剎那,不小心就碰了碰。
她的手抖了抖,心都跟著顫了顫,下意識就抬眼去看傅驚盛。
傅驚盛居高臨下望著她,劉海遮住了他的眉骨,只露出一雙漂亮的眼睛,眼睛里面的神色慵懶又漫不經心。
他是那種張揚又肆意的驕傲少年。
看著她的眼睛,他眉梢微挑:“我知道,你給我換褲子圖的就是這個圖的,就是占我便宜。”
“沒必要摸了一把還來跟我裝不是故意的。”
傅驚盛說:“這也就當還了你吧,咱倆現在誰也不欠誰的。”
畢竟那一天從她家出來的時候,也不小心摸了她一把。
楚橘現在面前都還微微有些疼,那天他那一下,力道不輕。
她聽著傅驚盛的話微微皺眉,原來在他眼里面真的就認為自己是故意的,故意報仇那天晚上的?
“我真的不稀罕你,別太高估你自己。”楚橘撇開頭:“我見過比你大的多了去了,比你帥的多了去。”
“沒有必要覬覦你這么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
“噢,那姐姐要不要試試小屁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