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意緩緩的坐在沙發上:“可能是只對你面癱臉,她剛剛還對我笑了。”
“操?”傅驚盛皺眉:“我怎么她了?我還救了她媽了呢。”
宋意歪頭,聳聳肩:“那我怎么知道?可能人家純屬只看不慣你。”
“我盛世美顏,他看不慣我,就是他的損失。”
唐肆不參與他們這個話題。
他們聊了一會兒后,傅驚盛就帶唐肆進去檢查了。
宋意一個人在外面,起初還是挺擔心的,真的怕那天晚上的情景再一次出現。
距離那天晚上,已經過去了挺久了的。
但是唐肆嗓音并沒有恢復到以前那樣。
可能是真的傷及到了聲帶,說話的時候,嗓子有些微微的啞,但不是特別的明顯。
那聲線聽起來是蠻好聽的,多了些性感。
但是宋意卻聽得挺心疼的,畢竟這嗓子,是經歷了磨難來的。
他們進去沒多久就出來了。
傅驚盛只是說,恢復的很好。
......
轉眼就到了五月。
再次從研究所出來的時候,宋意覺得像是做夢。
傅驚盛說他已經完全康復,不用再吃藥了。
宋意在車上,抱著唐肆就不肯松手。
男人也就那么任由她抱著,也不說話。
在吃藥治療的時間段里,唐肆一般都是晚上吃藥,在宋意睡著的時候吃的。
吃完藥物起作用就會很痛苦,所以他是特地避開宋意能看到的時間段。
但總有一次,是會被她撞見的,她撞見過后,也不拆穿,只是變得對唐肆百依百順。
而唐肆也向來是對宋意百依百順。
就因為這樣,整個家里顯得一片和睦。
就連鬧著玩兒的斗嘴都沒有,和諧的很,也溫馨的很。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唐肆輕輕的推了推宋意的肩膀:“小姑娘,可以了么?”
“你肚子頂到我了。”唐肆:“難受。”
“那是你兒子。”宋意松開他:“現在是不是感覺身心都很愉悅?”
“沒有。”唐肆單手支著下巴,回答的很憂傷,他語氣淡淡的說:“我兒子禁錮了我的快樂。”
說話間,男人好看的桃花眸就盯著她的眼睛。
“什么禁錮了你的快樂?”最不快樂的是她好么?
她都好久沒有隨便的吃吃喝喝了,忌嘴什么的,最討厭了。
而且大半夜醒來發現自己的睡姿不對,第一個反應就是看自己肚子里的兒子還活著沒,是不是被壓死了。
她時時刻刻都覺得肚子里那位住客會有什么好歹,弄得她都有點兒神經質了。
唐肆語氣里帶著淡淡的笑意:“我都不能碰你。”
他嘆了一口氣:“憋死。”
宋意笑瞇瞇:“找你的五指姑娘。”
男人一陣低笑:“找你的小嘴。”
宋意簡直想一腳把他踹出去,如果她有那個力氣的話。
但她真的給了唐肆一腳。
“嘶——”唐肆拍了拍大腿上的灰,眉眼染著笑的看宋意:“小宋總武功了得。”
“腿再長點兒,我得進男科醫院。”
宋意:“......”
簡直不想理。
......
五月一,算是小長假,他們報了班,胎教班,瑜伽班都有。
但瑜伽沒有練多久,宋意覺得累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