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堯開始打掃房間,地上有血,需要用拖把拖干凈。
拖地需要一些時間。
云楠意識已經有些模糊,只能看見面前有道身影來回走動,她難受的在床上輾轉反側。
這次出來的太匆忙,連藥也沒帶。
銀針倒是帶了,只是沒用。
此時的她,連銀針都拿不穩,更別提針灸逼出媚藥了。
她只感覺越來越難受。
喉嚨干的像快著火一般,她不停的吞咽著口水,她再次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秦堯收拾好房間后,已經過去四十分鐘,他來到床邊,看著被踢掉的被子,一半掉在地上,房間里沒有暖氣,空調。
窗戶半開著,實外溫度零下五度,不蓋被子會很冷,也容易感冒發燒。
他彎腰拉起被子,重新給她蓋上,然后在床邊坐下來,盯著女孩看,他中過媚藥,知道那種感覺有多難受,熬三個小時,現在才過去一個小時,還有兩個小時,越到后面藥效越厲害,她怎么熬過去?
云楠發現有人打量她,那眼神帶著不同尋常的熱度,看的她更難受,“你別看我。”
秦堯從來沒覺得自己是正人君子,也不是那種乘人之危的人,難得看見她露出這幅模樣,所以忍不住多看幾眼,反而像是著魔了般,移不開目光。
以她的警覺性,不會這么輕易被人算計。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她今晚睡覺又用了那種助眠的熏香。
他無法想象沒來之前,發生了什么。
更無法想象,萬一今晚來的專業殺手,后果更不堪設想。
他忽然咧嘴笑了一下:“我就喜歡盯著你看。”
云楠緊抿著唇,“……”
秦堯伸出修長的手指撫上女孩唇,這里,又被咬出血,中媚藥之下,能一直忍耐著,需要怎樣的自制力?
“……”
云楠直接暼過頭,軟綿綿的手拉起被子將自己蓋起來,她真的受夠秦堯時不時的撩撥。
身體難受的,她干脆咬著手臂,讓疼痛緩解一下。
秦堯看著女孩的舉動,有點孩子氣,卻很堅韌,從開始到現在,也沒聽見她發出任何聲音,唇被咬破好幾次。
他一個大活人在這里,她就一點也無動于衷?
他附身,拉開被子,只能看見女孩烏黑的發絲,他又將被子往下拉了一些,露出紅彤彤的耳朵,他貼著她耳邊問:“如果是凌游在這里,你還堅持嗎?”
云楠咬著手臂,白皙的手臂已經咬出血,她壓根沒經歷去理會秦堯,也不想理會他,她巴不得秦堯離她遠點,她忍著已經夠難受的了,他還湊過來。
濃郁的荷爾蒙氣味,很容易讓她迷失自我。
秦堯等了一會,沒等到答案,原本就是隨口問的一句話,沒有得到答案,他就越想知道。
他抓住她的手臂,將人給掰過來,就看見被她咬的鮮血淋漓的手臂,白皙的手臂上,牙印很深很紅,血流出來,觸目驚心。
云楠看著秦堯,清秀的眉峰緊皺著,唇上還沾著鮮紅的血,莫名添了幾分嗜血的邪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