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堯有些煩躁,看著她這么拼命的讓自己保持清醒,也讓他有些嫉妒,以為她這樣是為了凌游。
“我幫你。”
云楠啞著嗓子拒絕:“用不著。”
秦堯將她摟進懷里,發出無奈的低吼聲:“我看著心疼。”
這里不是偏僻的鄉鎮,在大城市里,還可以去醫院,這里的小醫院,根本就沒辦法。
云楠怔了怔,鼻尖全是屬于秦堯的氣息,充滿荷爾蒙的味道,讓她感覺有些暈眩。
她從牙縫里擠出三個字,“你出去。”
秦堯直接無視她話,他是無法看著她為了保持清醒而自虐,“放心,我只是不讓你這么難受,不會讓你失去什么的。”
“秦堯!”云楠嗓音如同她四肢一般,軟弱無力。
秦堯低頭吻上她的唇,“不如叫聲秦哥哥來聽聽。”
云楠:“……”
兩個小時候后
云楠從浴室里出來,身上穿著新的睡袍,就看見站在窗邊的秦堯,他比她先洗澡,身上穿著一件自帶的睡袍,淺灰色的,修長的指尖夾著一根煙,已經燃了一半。
還記得他剛才說的話。
秦堯聽見動靜,轉身看向身后,看見女孩穿著睡衣出來,發梢濕漉漉的,還滴著水,脖子上搭著一條干凈的毛巾。
他站在那里沒動,就那樣慵懶的倚在窗邊,打量她,從頭到腳打量的很仔細,連頭發絲都不放過。
女孩最美,最撩人心弦的樣子,他見到了,心里忽然有些自私的想著,不讓任何人看見。
他邁步走過去,在她面前停下來,視線落在她唇瓣上,破皮的地方已經腫起來了,他似笑非笑:“我還以為你害羞的不敢出來了。”
云楠握緊拳頭,真想把他那張掛著痞笑的俊臉給打腫,她之所以這么難受,還不是因為他一直往身邊湊,被下藥的情況下,男人荷爾蒙的氣味只會讓她更難受。
關鍵是,她剛才那些樣子,都被他看見了。
云楠就是屬于那種有點倔強又別扭的性子,她不喜歡被人看見脆弱的一面,也不想讓人看見被下藥后的樣子。
說她對什么都不在乎,可有時候,又有些愛面子,例如,剛才發生的一切,她不想讓任何人看見,更不想讓秦堯看見。
“滾。”
她冷冷的吐出一個字,轉身往床邊走去,卻被他一把抓住手腕,她回頭冷眼看向秦堯,“你還想做什么?”
秦堯舉起她的手臂,白皙如玉的手臂上,青紫的牙印清晰可見:“幫你包扎傷口。”
云楠的手不再是軟綿綿的,毫無力氣,她用力抽回自己的手臂,“不用。”
她說完,徑直走到床邊坐下來,如果不是秦堯在,她倒要是想問問,誰雇傭的這幫人。
秦堯邁步走過去,立在她面前,垂眸看著她清冷的面容,想到剛才那個沒有答案的問題,他又重新又一遍:“如果凌游在這里,你是不是又是另外一種態度?”
云楠覺得秦堯問的問題都很莫名其妙,“無聊。”
秦堯在她身邊坐下來,拉起她的手臂給她李波,“你剛才為了保持清醒都自虐了,換作來的是凌游,你還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