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夜,云景琛的怒意并沒有消逝,看著小女兒云夢熙,哭的梨花帶雨,并沒有心軟,“夢熙,我和你媽是非離不可,你別再說了。”
云夢熙緊緊抱著云景琛,哭的更兇,“爸,我求您了,別和媽媽離婚,我們一家三口好好的在一起,不好嗎?”
“每個人都是有底線的,你媽觸及的不僅僅是我底線,也是男人的底線,你也和她保持距離,別把你帶壞了。”
云景琛說完,就推開云夢熙大步走進去。
“爸,爸……”云夢熙不知道該怎么辦,哭著看向朱文麗,就看見她被兩個保鏢帶進民政局。
云景琛身份擺在哪里,離婚手續辦的很快。
換作平常離婚,云景琛會給一大筆贍養費給朱文麗,但是她不僅作死還觸犯了他的逆鱗,直接讓她凈身出戶。
…
“白少,云景琛和朱文麗已經離婚,朱文麗凈身出戶。”
云楠掛了電話,就看見凌游回來了,他步伐匆匆,像是很著急。
“楠楠。”
看見云楠慵懶的躺在沙發上曬太陽,她肌膚很白,陽光下,極近透明。
凌游大步走過來,他本來打算晚飯前回來,因為豆蔻一直沒退燒,他才今天早晨趕回來。
云楠問:“事情處理好了?”
“早晨燒退了。”
凌游在云楠身邊坐下來,一夜未睡的他,面帶一絲疲憊。但在看見云楠的時候,他一點困意都沒有,反而精神了許多。
再看云楠,一副沒睡好的模樣。
他忽然問:“你為什么不問問我,是誰發燒了?”
云楠:“你不是說,是你朋友嗎?”
“是朋友。”凌游看著云楠并不在意的樣子,他也沒在解釋,而是問:“楠楠,你想不想去看看她?”
云楠搖搖頭:“不用了,素不相識,你知道我不善于交朋友。”
凌游想說些什么,張了張嘴,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看她一副犯困的模樣,他提議:“我們出去騎馬如何?”
提到騎馬,云楠來的興致,“嗯。”
距離海邊不遠的地方,有馬場,是凌游名下的。
他來之前就讓人牽出來兩匹壯碩的高頭大馬,還帶著野性。
云楠剛走出別墅就看見門口兩匹高頭大馬,邁步走過去,來到一匹棗紅色的馬匹前,手握緊韁繩,一手抓住馬鞍,翻身上馬,動作干脆利落,行云流水,帥氣又漂亮。
凌游動作也不慢,隨即也上了馬。
對于騎馬,云楠技術還是可以的,她一夾馬肚,馬兒嘶鳴一聲,撒開腿就跑起來。
凌游笑著隨即跟上。
…
云楠騎了一個小時馬,有種暢快淋漓的感覺。
凌游看著女孩額頭上全是汗,他取來紙巾,走到她面前,想替她擦干,手剛伸過去,云楠就伸出手拿著他手里的紙巾,他愣了一下,就松開了手。
云楠沒有察覺到什么,拿著紙巾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
凌游也拿著紙巾擦拭著汗水,看著女孩面容彤紅,像極了害羞的樣子,讓他露出從未有過的溫柔。
這里一年四季如春,沒有冬天,是冬天旅游的首選地。
原本第二天三人準備出發去帝都,臨行前的夜里,凌游接了一通電話,形色匆匆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