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建國一臉的不解,來了刑警隊原本很緊張,不過這個警察咋回事兒,總是盯著衣服不放,他認真想了想。
“我的如若沒太臟,都是半個月一換,換下來丟在臟衣籃里,我老婆啥時候有空就給我洗干凈了。
至于你說得動,臟兮兮的誰動啊?
如若說誰有機會能拿到,那就家里人唄,除了這個沒旁人!”
大貓點點頭,蔣建國沒有避諱家人,如此耿直地說了反倒讓他放棄了這個問題。
“好吧,我們換個問題,你知道供電局宿舍的殺人案嗎?
據我們了解,你父親原來在那里工作來著,事發在十九年前,那時候你也記事兒了吧?”
蔣建國點點頭,“聽我爹說過,那時候我十五歲吧,我們家剛從李哥莊搬到東南市內,我爺爺去世,給我們家留下一棟房子,也為了我們能上學,他就過來工作了。
這個事兒當時搞得很大,我們家距離供電局宿舍也很近,上下學我也聽到一些議論,反正是很嚇人的。
不過我爹沒大說過,記得出事兒之后的幾個月,他幾乎天天加班,反正都不怎么著家,說是局里統一給他們培訓來著。
別的,我就不大清楚了!”
大貓坐在桌子的一角,歪著頭問道:
“你和陳星宇很熟悉?”
“嗯,很熟悉,一小認識的,再者我們年級相當,高中畢業之后我爹換了工作,我們各自出去上學,所以聯系的不太多了。
就在海爾工作的時候,我們再度聚在一起,挺有緣分的,我們兩家住的也不遠,走的很近,所以我跳槽的時候,他也跟著我到三菱了,這里的待遇沒得說!”
大貓翻開一份資料,上面是蔣家和陳家的戶籍信息,蔣建國有一個弟弟一個妹妹一個二十七一個二十五,都在東南工作,家庭條件一般,他們家住的房子只有八十平一家四口空間很緊張。
而陳星宇則有一個哥哥,今年三十七歲,戶籍在這里,工作情況這里沒有顯示。
大貓抬頭看向蔣建國,“你弟妹工作怎么樣?”
蔣建國憨厚地笑了。
“能啥樣,普通大學畢業,找的普通工作,一個是質檢員,另一個是會計,反正糊口沒問題,都各自找對象了,今年都能結婚,好在老父親身體還不錯,不然夠我們累得。”
“陳星宇呢?”
“他家?他父親去世了,他哥在外地工作平時跟他幾乎沒啥聯系。”
“沒什么聯系是什么意思?”
“這個~我說不好吧,還是讓他自己說比較好!”
大貓丟給他一支煙和打火機,沒了剛才的狀態,好似老朋友似的。
“說說不要緊,我們就是了解一下情況,畢竟對每一個步驟了解清楚才好判斷不是!”
蔣建國想了一下,嘆息一聲。
“他家爛事兒很多,他父親去年去世,他哥回來一趟。
然后,倆人因為房產的問題吵得很兇,陳星宇的老婆不干了,差點兒鬧上法庭,后來是陳星宇壓著這事兒才掀過去。
他爹當時死之前有話,說是家里的房子和存款都留給陳星宇,不給老大,老頭沒有老伴兒,所以有些家底兒,再加上拆遷,比我們家強多了。
他哥從工作后就在外面,一年能回來一兩次,也不知道是否成家,回來就是偷老頭錢,老頭總是防備著他,所以才有這么一句話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