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事兒是口頭的,又沒公正,所以陳星宇見他哥回來,考慮到兄弟情義,也是不想讓別人看笑話,就讓他哥挑。
他哥倒是沒要拆遷的新房子,就要了老家的房產。
老頭留下的二十七萬存款也全被他要去了,他說他爹給陳星宇買房了,他什么都沒有,陳星宇郁悶了好久。
我們兩家一起吃飯的時候,陳星宇的老婆就說要起訴,讓法院判,沒贍養怎么能繼承?
陳星宇按住他媳婦,他說無論如何那是他親哥,甭管怎么說,不是還有一個拆遷的房子,以后孩子結婚也有房了,沒啥好愁的。”
大貓點點頭,朝著蔣建國伸出手,二人握著手大貓說道。
“感謝你配合我們工作,如若給你帶來什么不便,還希望你能理解,我們談話暫時結束了,不過還要等一下化驗結果,你懂得這就是一個排除法,沒干啥也不用擔心,你跟我同事到休息室等一下吧!”
蔣建國敢有啥意見,跟著書記員走了。
他們兩個是在單位被請回來的,如若這事兒說不清楚,回去工作還會遭人白眼,還不如可這一天等著,處理完了事兒。
門口的刑警已經起休息室帶陳星宇,大貓回到黃仲生他們的房間。
“頭兒,咋樣這樣沒啥疏漏吧?”
黃仲生白他一眼,“別顯擺,你這是求表揚?”
周海忍不住笑了,“大貓的問話就是厲害,不著痕跡將所有問題都了解清楚,這個確實值得表揚!”
大貓抬起大拇指指指周海,“頭兒,看人家海子多會夸人,你要這樣夸我我能尥蹶子干!”
黃仲生啐他一口,“趕緊去,陳星宇要好好問一下,尤其那個哥哥!”
大貓收起玩笑的表情,用力點點頭。
“放心吧!”
說完快步跑回隔壁的談話室,說是談話室,就是一個沒有審訊椅的小房間。
一張桌子四把椅子,四周都是攝像頭,墻壁也是軟包的非常隔音,陳星宇一進來目光不斷打量房間,看著他的動作似乎非常緊張。
大貓指了指桌子對面的椅子。
“你是陳星宇是吧,坐別緊張,就是找你了解一些情況!”
大貓將之前問過蔣建國的問題,同樣問了一遍陳星宇,二人的回答完全一致,不過他對于供電局大院的記憶并不多,似乎是他父親回家很少提及工作。
大貓沒有糾結這些,話鋒一轉接著問道:
“聽說你哥哥不在當地,你知道他具體的情況嗎?
他叫什么?
在哪個城市生活?
做什么工作的?”
陳星宇嘆息了一聲,抬起左手抓抓頭發,這才看向大貓。
“我哥叫陳星東,他高中就輟學了,當時學習成績不好,我爸常常揍他,所以他比較叛逆,十七那年就離開家了。
至于他做什么工作,具體的我說不清,畢竟他做過很多工作,在哪兒我也不知道。”
“那就說說,你哥為什么離開家,為什么不跟家里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