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閑得知范悠暈倒之后,下意識就想到了中毒,可是又一想不對,范悠的武功和醫術,這天底下沒有人,也沒有毒藥能夠迷倒范悠,就算是能,那有是誰呢?為什么這么做?
在范悠暈倒的時候,范家的主心骨范建也慌了,他最害怕的就是范悠和范閑兩兄弟出事,原本以為范悠的能力最強,不會出事,可沒想到這才多長時間?范悠就變成了這樣?
范悠的昏迷,并沒有讓范建失去理智,反而讓他變得越發冷靜,他不相信這天底下還有毒藥能夠讓范悠昏迷,所以他堅信這件事是大宗師動的手,而且很有可能是宮里面的那位動的手!
范建連夜前往鑒查院,雖然他只會一點粗淺的武功,但是潛入檢察院對他來說并不難。
陳萍萍房間內,自從范悠把龍象般若功交給他后,陳萍萍就把上面的所有內容全都記在了腦子里,為的就是防止丟失。
而且他本身也有真氣,只是他不懂武功,也沒有學過,所以他空有一身的真氣,卻無法使用。
龍象般若功里面,有一些拳腳功夫,雖然簡單,但也較為容易學習。
再加上幾十年來陳萍萍的真氣一直在慢慢增長,修煉龍象般若功的時候,進步飛快!
短短月余,他就已經修煉到了龍象般若功的第五層,不僅僅是力量增長了許多,就連感知也變強了不少。
在范建靠近的時候,他就已經感覺到了,只是陳萍萍并沒有感覺到殺意,也就沒有去管。
在陳萍萍看書的時候,范建黑著臉出現在了陳萍萍身后。
“陳萍萍,你的鑒查院,難道是擺設嗎?!”
陳萍萍老早的就猜到了來人是范建,京都之內能夠悄無聲息進入鑒查院的人不多,不靠武功進入檢察院的就更少了,除了公里的人,也就只有范建。
陳萍萍:“大晚上的,出什么事情了,這么慌張?這不像你。”
范建看著陳萍萍的連,宛如死人一般。
“范悠昏迷了,今天下午在自己大帳中忽然昏迷,沒有人知道他是什么時候暈倒的,但是從發現到現在,已經好幾個時辰了。”
“鑒查院的王啟年,把他連夜送了回來,范閑用了各種方法,都沒有能夠把它喚醒。”
“范悠沒有中毒,所以我懷疑是大宗師出手了。”
范建說完,陳萍萍的表情立刻變得嚴肅。
和范悠有關的事情,陳萍萍都會很上心。
“昏迷不醒?范悠的武功很高,就連影子都不是對手,而且他本身就醫術高明,想要對他下毒,簡直難如登天!”
“可如果真的是大宗師,那能是誰?苦禾、四顧劍最近沒有行動,葉流云不在京都。”
“宮里面的.....我沒有收到消息,應該不是....”
陳萍萍自從上一次四顧劍的事情之后,就開始格外的留意大宗師,不只是四顧劍和苦禾,還有葉流云和哪位。
他害怕再次出現一次四顧劍那樣的事情。
范建:“你確定?如果不是大宗師,那還能是誰?范閑正在檢查范悠是否中了毒,不過我覺得中毒的希望不大,可如果不是中毒,除了大宗師沒有人能夠做到這一點。”
一時間,兩個人都陷入了糾結。
讓范悠昏迷不醒,除了下毒之外,就只能是大宗師出手。
可,范悠沒有受到的傷勢,脈搏呼吸也都很平穩。
陳萍萍低著頭,他在想誰能夠在不知不覺之中,讓一個九品上忽然昏迷?他不知道,或許有人有這個能力,但那些人這段時間并沒有在京都附近活動。
陳萍萍:“你先回去,好好照顧范悠,我會讓人把這件事情查清楚的。”
范建一聽,頓時一股無名火涌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