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我回去?!我如何回去?!范悠到現在還躺在那里,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醒過來!”
陳萍萍:“我知道!可著急有什么用?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先想辦法把他喚醒,至于背后下手的人,我一定會查出來!”
范建與陳萍萍相識多年,他很清楚陳萍萍的性格,現在的陳萍萍,看起來好像很平靜的樣子,表情沒有一點改變,語氣也很溫和,可正是這樣,才是陳萍萍最恐怖的時候。
陳萍萍動了殺心!
和當年陳萍萍知道葉輕眉被殺的消息之后一模一樣。
范建深吸了一口氣。
“好。”
兩個人沒有多說,一個轉身離去,一個默默的站起身。
陳萍萍抬頭看著星空。
“為什么呢?為什么,總有人要找死呢?活著不好嗎?”
“三分幾次對范家還有范悠下手,我已經是一忍再忍了,可你們步步緊逼!”
“好,既然你們對范悠下手了,那我也該出手了,看來你們已經忘記了,我陳萍萍的大名了!”
十幾年前,陳萍萍率領黑騎,屠殺了京都許多的家族,而且事后慶帝并沒有治罪陳萍萍,而是當作沒有發生一樣,不了了之。
從那以后陳萍萍就很少露面了,每天都呆在檢察院,除了慶帝召見的時候會進攻,其他時候他都會選擇呆在鑒查院。
陳萍萍沒有資格上朝嗎?不,他當然有,只是他放棄了這個權利,他害怕自己站在那里,文武百官不敢說話。
可明天,他要上朝了,而且還是走著去。
他要讓那些藏在黑暗里的老鼠們看看,他陳萍萍還活著呢!
范悠昏迷后第一天
皇宮大殿
文武百官站在下面整整齊齊,左邊是文官,右邊是武將,上方慶帝獨坐在龍椅之上。
今天的早朝,多了一個人,少了一個人。
少了范建,多了陳萍萍。
陳萍萍站的位置很特殊,他既不是文官,也不是武將,甚至他連一個正經的官職都沒有,可他卻站在了最中間。
慶帝:“哦?陳院長?院長上一次參加者早朝,已經是十多年前了吧?怎么,今日忽然來了?”
慶帝也很奇怪,陳萍萍和他一樣,平日里穿著都很簡單,他們對這些東西并不挑剔。
但早朝的時候,慶帝會穿上龍袍,而且還是黑色龍袍。
今天,陳萍萍穿了一身和慶帝身上的龍袍差不多的,不過上面繡的是莽!
陳萍萍直挺挺的站在那里,目光先是掃過兩旁的文武百官,隨后跪下。
“臣,陳萍萍,今日收到消息,鑒查院提司范悠,又遭刺殺,而且這一次還是在京都守備師的大營里遭到了刺殺,人已經送回了范府,還在昏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