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境聽西陵昭言,便側了側眸,問道:“在何處?”
西陵昭道:“很不巧,就在鹿邑城,我的人瞧見了,有人帶著兩尊極品青花瓷入城。想來那背后的人也覺得十尊一起運目標太大,故而分散了開來。”
容境點點頭,又問:“那人離開了嗎?”
西陵昭一雙桃花眸微微一彎,“放心,人我給你看起來了,沒驚動,就看你是想親自過去一趟,還是等我給你抓回來?”
容境抬眸望了望前方,“再幫我盯兩天罷,這幾日,還走不開。”
這意思,就是她得親自去,但要等一等了。
西陵昭明白過來,戲謔道:“怎么,舍不得金屋里的小公子?”
容境不置可否,一雙鳳眸底卻染了幾分清淺暖色,道:“大年初一,要祭拜宗祠的。”
洛瑕已隨著她入了宗譜,今年的祭拜,就也是要同她一道去的,她不能扔下他一個人。
西陵昭笑笑,“是啊,我也得趕緊回淮安去了。出來找你這一趟,百家宴沒吃上,就又得趕路了。”
容境轉眸看看她,“辛苦你了。”
西陵昭擺擺手,“跟我客氣什么?行了,你回府去罷,我直接走了。對了,宴席上我與你說的事,你可千萬放在心上,越姐兒琬姐兒,還有小胖團子,你那金屋里的小公子,都得仔細著。祉玉那邊,我也同她說說。”
容境點了點頭,“這事情,我放在心上了。你路上也小心。”
西陵昭上馬,沖她揮揮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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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府。
容境回來的時候,夜色深了,百家宴已散席。
容無逸身邊的春歸在府門前候著,一見她回來,就將人請去了頤秀居。
書房里,容無逸在容境進門后便放下了筆,微皺著眉,直接道:“今夜的事情,為母知道了,越姐兒和琬姐兒的性子著實該磨一磨。這樣下去,要出亂子。”
容境低低首,道了聲“是”。
容無逸續道:“等她姐妹兩個回來,先看傷,將養個半月,期間不得耽擱在巡防營的當值,再每日下衙回來,就讓她們到你那里去誦書。一日誦不出來,就扣一成月錢。”
誦書這事情,在別人那里或許不算什么,可容無逸了解這兩個小女兒,性子太直,還急,對讀書最是犯難。
因此讓她二人誦書,于磨她二人性子這事兒,最有效。
容境道:“母親放心,境兒明白。”
想來,兩姐妹要是誦不出文章被扣了月錢,那再想去醉花樓,也就去不成了。
不過到底,容無逸這是沒堵死二姐妹去醉花樓的路子,想來也是要看看那位蓮若公子還有什么后手。
果然,容無逸說起了這事情,道:“那個什么清倌,把自己從這事情里摘的干干凈凈,倒是個好手段的,派人盯著些。另外青花瓷的事情,你放一放罷,為母親自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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