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苦盡甘來、開心到想要落淚的樣子。
忽然上前一步,俯身伸手,忍不住一把熊抱起了小雌性轉了好幾個圈,在她臉上蹭了又蹭,鳳傾這又像是哭又像是笑的糾結表情,透著幾分滑稽,“嗚嗚~太好了!太好了啊!我果然沒有猜錯哈哈!!我見到小夭夭你第一眼起,我就知道我的猜測不會出錯的!”
那欣喜若狂的樣子,就跟被扔到荒島忽然間看到了一個救生游艇,鳳傾的聲音都是顫抖的,猛抱地小雌性差點窒息使勁錘了錘他,他才后知后覺地連忙放開她。
葉夭夭還沒來的及緩口氣,余光瞥到自從她過來半天一直都沒有出聲的燼,好巧不巧,他也一直在觀望著她。
他委于高座之上,就那么淡淡垂眸,居高臨下地睥睨著她,男人眉眼俊美矜貴,薄唇輕抿不語,他單手撐著下頜透著幾分慵懶,喉結凸起性感。
“……!!!”
臥槽。
她咽了咽口水,連忙收回眸光,避開與他的對視。
那個男人的氣息也太太太詭譎陰冷了,可怕極了,讓她渾身不舒服,甚至還莫名其妙地忍不住有點害怕。
屋外光線過于強烈灼熱,厚大華美的特制皮布充當窗簾高高垂下,落在他的身后,屋內的光線有些暗。
“……”男人晦暗不明地緊盯著少女不安的側顏,漆黑如墨的黑眸越發深邃,高傲疏冷,極具銳利與野性。
燼是與鳳傾完全相反的感覺,且極其危險莫測,讓人很難看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
從城堡出來,淵看見葉夭夭身影的那一瞬間眸底染上歡喜,他走過來牽住了她的手,俯身抱住她細細端詳了半天,確定鳳傾和燼沒有對她做什么。
提著的一顆心這才放下。
“沒事,他們不是敵人。”
知道淵一直在擔心什么,葉夭夭連忙出聲為鳳傾證明清白,都怪她先前過度惡意揣測,懊惱地拍了拍腦袋,“那個燼我不清楚,但是我可以確定鳳傾絕對不是敵人,他不會傷害我的,而且他還保證會幫助我們!”
淵輕“嗯”了一聲,他并不在意這些,在他的心中,外人的承諾并不靠譜,隨時都有為了利益而倒戈的可能性。
但只要鳳傾不會傷害葉夭夭,那他便也不會對他出手。
回到住處,葉夭夭首先讓淵幫她準備了一個更大的花盆。
吃完飯休息了一會過后,她走到墻角,氣勢洶洶地擼起袖子,拿起鏟子,走到室外,打算將這個“小霸王草”再次連根挖出來,重新栽到花盆里。
結果——沒挖動。
葉夭夭,“......???”
咦??!
后知后覺地才發現這草雖然不過小腿長,但是它的草根卻已經深深扎進了地里!蔓延到了四面八方,把周圍的一整片地表全部覆蓋住了。
肆無忌憚擴張自己的領土,獨占所有的水源與營養,斷絕周邊其他植物的生存。
她眼皮一跳,心中誹謗心,痛不已。
——這“小霸王草”還真對得起它的榮稱,是一點都沒給其他植物留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