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兒:“……”
她嘴角一抽,是退下了!
隨即,墨逸軒又抱著喬卿酒要強闖!
年回毫不留情地說:“皇上不用試探,臣會對你動手!哪怕是打暈拖回皇宮,臣也可以!”
墨逸軒:“……”
他腳步頓了,幽怨憤怒的眼神瞪著年回。
“你還是不是朕的師父?!”
年回:“臣聽命于攝政王!”
墨逸軒:“……”
若非打不過,墨逸軒估計要殺師正道了!
他怒目圓睜地瞪著年回,然后抬步就走。
年回自然毫不退縮地擋住:“皇上別以身犯險,免得臣將您直接扛回皇宮。”
“今日陽光甚好,朕抱染了風寒的喬卿酒出門曬曬太陽,有何不可?違背了皇叔哪條命令?皇叔有說過不許朕抱她曬太陽嗎?”
年回:“……”
他蹙眉,無力地收回了手。
墨逸軒抱著喬卿酒就到了院里坐下。
他倒也識趣,知道自己強闖也不可能干得過年回,就老老實實的抱著喬卿酒曬太陽!
入了秋,陽光再好也不能讓睡著的病人裸曬,他扭頭看向云兒:“拿披風來!”
云兒不敢耽擱,慌忙就取了厚重的披風給喬卿酒披上。
而年回則是立在他身后,時刻防備著。
一晃過了半炷香,年回提醒道:“皇上,您曬夠了吧?還有許多朝政要處理。”
正在給懷里人綰發的墨逸軒動作一頓,他抬頭盯著年回,“那你讓朕帶她回宮嗎?這樣朕就能不耽誤時間,專心處理國事了!”
年回:“……”
他低頭,不再言語。
墨逸軒也是又一記白眼,然后繼續把玩喬卿酒那一頭青絲。
云兒眸光望來望去,不禁有些同情墨逸軒。
這皇帝當得太可憐了!
墨逸軒骨節分明的手指繞著發絲轉來轉去,他腦袋隨著發絲扭轉,過了片刻,他猛然抬眸望著年回。
“師父,你說若是朕和喬卿酒發生點什么?皇叔還會阻攔朕嗎?”
先不說會不會阻攔,年回敢確定若是真發生這種事,自己的腦袋保不住!
就連墨逸軒活得也不會太容易……
他眉心緊蹙,面無表情地道:“皇上是理智的,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
墨逸軒追問:“那若是朕做了不該做的呢?”
年回從墨逸軒的眼神里,看到了一絲陰冷,他沉默片刻,望著其懷里的喬卿酒。
“且不說主子會不會阻攔,皇上覺得您這么做……卿妃會原諒您嗎?”
“朕只會對她好!她當然——”
年回打斷他,“她不會!卿妃可以對愛的人主動,但也會刻意回避不愛的人!相信這一點您很清楚!若是您真的做了傷害她的事,她一輩子都不會原諒您!”
墨逸軒也沉默了,他剛剛不過是突發奇想,其實他也不會這么做,但聽年回一說,還是不由得有些難過。
他垂眸,看向了喬卿酒,眸中染上了一抹霧色。
“所以,朕這一生都與她無緣了,對嗎?”
年回頷首,沒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