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煩躁的翻了個白眼,直接推開寒薺,想躺在床上。
視線瞟著那被自己輕輕一推,就險些踉蹌的人,又只能暫停動作,將人拽住。
寒薺站穩了身子,可心還不穩,感覺他握著自己的手,卻不由得緩緩抽出。
甚至,邁步打算離去。
望著那人眼角滑落的淚水,小夏緊擰的眉心,忽而僵硬。
“你去哪?”他起身,再次握住寒薺的手。
寒薺:“不用等明天的,你想我離開,我現在就可以走,小夏,往后,你要好好……”
“你是不是傻?!”聽不下去的夏允手一收,將人拽到自己懷里。
寒薺一臉驚悚,抬眸就看夏允冷著一張臉,瞪著自己。
“什、什么?”他很慌。
只聽夏允沉著臉,咬牙道:“要獨自離開,早便走了!讓你先走,是安頓你!她要后日再離開,我找好了商隊,你明日一早先隨著商隊出城,商隊的行走路線我都清楚,后天夜里,我們會去找你會合。”
寒薺閃著淚花的臉,愣住了,他盯著夏允,眼眸眨了又眨,半晌過后,才擠出一句。
“真的?你不是拋棄我了?”
夏允賞給了他一個白眼,反手就推倒在床上。
他說:“閉嘴!蠢貨!老子不想聽你說廢話!”
*
懷中的人,已經入睡,墨霈衍卻望著她的睡顏,笑容溢滿唇角。
哪怕她總是說著討厭他、要將他大卸八塊,哪怕她整日胡鬧、醉酒,卻每晚都在他懷中入睡,還會在睡夢中緊緊抱著他。
這便是令他欣慰的事。
他目光灼灼望著懷里人的臉,最后忍不住,輕輕吻了上去。
一吻,便一發不可收拾。
“唔……墨霈衍,你放……唔。”
睡夢中的喬卿酒,全然不是意識清醒之人的對手。
毫無力道的幾下掙扎后,化成空。
一夜,良宵如玉,甚美。
小女人,睡得更甜了……
就是微噘的嘴,在向欺負她的人抗議。
翌日,醒來發現光滑的自己,和**一度后的疲憊身體。
喬卿酒狠狠閉了下眼睛。
那說過會改、會尊重她、會讓她內心住著他的狗男人。
在沉寂幾日、老實幾日,過后,又對她下手了!
“你大爺!”
陡然掀眸望著床簾,喬卿酒險些將其當成墨霈衍給大卸八塊。
可惜,宿醉的身子在被欺負過后,更是虛弱無比,剛撐起身就虛脫的倒了回去。
喬卿酒:“……”
她掀開被子,看著這明顯換過的被褥,暗暗咬牙。
也不知,昨兒她又是經歷了多少次非人的折磨!
這玩意兒真是狗啊?!不知累的?
“呼……”縱然雙眸腥紅,眼底閃過道道殺意,但她依舊只是沉沉嘆了口氣。
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她望著不遠處的銅鏡,咬著牙,一字一句,自言自語。
“還有一日,忍!忍著!不能殺,靈珠在他身上,他得活著,靈珠才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