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堰國的人,也在這時,視線緊盯著墨霈衍。
墨霈衍瞟著她,“像你這種姿色,比本王府上的丫環都相差甚遠,本王綁你作何?”
“你……”
“公主!”宜年氣得要破口大罵,被大臣攔了下來。
“不得對王爺無理!”
“是他們凌辱了本公主,卻還在辱罵本公主!”宜年怒氣沖沖地瞪著使臣。
使臣沒有應聲,只是眉頭緊蹙著,對著墨霈衍行禮。
“王爺,公主殿下一介女子,許是被今日發生之事嚇壞了,口無遮攔,還請您諒解。”
“無礙,本王也不屑于她計較,可事到如今,有些事還是得處理一下。”墨霈衍擺手,似笑非笑,“諸位覺得,今兒這事兒如何處理最為合適?”
“還我清白!”宜年啞著聲音在哭吼,那絕望無助的樣子,可憐至極。
墨霈衍勾唇,冷笑,“可以,本王送你一行出皇宮,今日之事無任何人知道,你清白尚在。”
“你說得簡單!我一個黃花大姑娘被你們皇帝玷污了,你送我出去就是給我清白了?我這以后還怎么嫁人?回到春堰還怎么面對我父王母后?”
“你口口聲聲說皇上玷污了你,讓你檢查又不肯,這龍榻上干凈整潔,可有人被玷污的跡象?”墨霈衍清冷的臉,掀眸瞟著她,“再有,就算你真在這淳樂宮發生了什么,紅都沒落也好意思說自己的清白?”
“我,我,我們草原兒女,向來性子野,整日騎馬射箭,這初夜不落紅,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宜年面色羞紅。
春堰國同行之人,眉心緊蹙,但使臣代表,還是拱手將這點跟墨霈衍解釋。
墨霈衍根本不屑聽,只是問宜年道:“所以是咬定皇上玷污了你,要他對你負責?”
“攝政王覺得毀了女子清白,不該負責嗎?還是你覺得我堂堂一國公主,是你們云秦的暖床宮女,凌辱了就能扔?”
墨霈衍打斷她的話,“春堰國貌似正處于戰亂之中,宜年公主此時的想法,讓本王不得不多一絲考量……”
像是思慮過后,他抬眸掃向墨逸軒。
“你真的碰了她?”
“沒有!”墨逸軒一直緊握著手中炎鯊,可自打墨霈衍先前出聲后,就沒說過任何話,像個透明人一樣,不參與爭論,只是靜靜地站在喬卿酒身后,望著她。
直到這時,才又腥紅著眼,盯著墨霈衍,“皇叔,你知道,我不會碰任何人的!”
“可既然對方咬定你玷污了她,那就當玷污了吧,我云秦還不至于不能給一個女人地位。”墨霈衍道:“擬旨,封宜年為才人。”
喬卿酒眉心一凜,墨逸軒也不可思議。
“皇叔!朕……”
“攝政王,你是在侮辱我!”
同時反駁的聲音,打斷了墨霈衍,他抬起頭,掃向宜年。
“哦?宜年公主此話何意?”聲音戲謔而清冷。
宜年道:“春堰雖不及云秦,但也是一個大國!你讓堂堂一國公主,在你云秦做才人?攝政王,你未免太看不起我宜年了!”
墨霈衍:“如你所說,本王確實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