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說肚子里懷的是皇上的孩子,你就是懷的本王的孩子,愛妃她也不屑對你動手!”
“攝政王,你!”宜年哪知道墨霈衍竟連這種話都說得出口,一時有些語噎,最后只羞著臉,道了句:“你下作!”
“本王不止下作,本王還心狠手辣,就憑你膽敢污蔑本王的愛妃,本王就能殺了你!”
手中的酒盞頓時砸在桌案,將大殿內的眾人,都嚇了一跳!
喬鴻信瞇著眼,目光掃向宜年,神色也頗為冷漠。
宜年咬著牙,盯著墨霈衍的怒火,說道:“攝政王不用惱羞成怒!臣妾能出現在這里,就不會污蔑!如若不是攝政王妃要殺害臣妾,那臣妾倒是想問問,你身旁放著酒盞,是王妃的吧?王妃現在何處?”
墨霈衍雙眸一瞇,不由閃過一道殺意。
卻在這時,門口響起一聲清脆的女聲。
“找本宮做什么?”
眾人抬頭望去,就看喬卿酒端著餐盤,一臉莫名地站在大殿門口。
墨霈衍這時,對于宜年的話,信了幾分。
卻笑著說道:“無事,愛妃剛才去何處了?”
“御膳房啊!”喬卿酒端著餐盤進殿,走向墨霈衍,說:“你這些日子日夜勞累,今日又喝這么多酒,我擔心你胃受不了,便去御膳房給你準備點小米粥養養胃。”
她放下餐盤,眨著迷茫的大眼睛望著地上跪著的宜年。
“發生什么事了?這位是?”
“宜才人。”墨霈衍隨她演戲。
喬卿酒立馬蹙著眉,“宜才人?那她怎么跪在這?怎么不去坐在皇上身邊?”
“本王不知。”墨霈衍抬手拉喬卿酒坐下,笑道:“倒是她突然跑過來告狀,說是愛妃要殺她……”
“啊?”少女絕美的容顏透著不解,無辜的面龐望著宜年,“我都從未見過她,為什么要說出這種話?”
隨即,她出聲問宜年:“你確定是我要殺你?我嗎?我都沒見過你,怎么會殺你啊?”
宜年沒有立刻回應,她陰沉狠毒的眼剮著喬卿酒,過了半晌,才道:“皇上!您若不信,您傳喚臣妾的丫環!臣妾的丫環被喬卿酒的手下毒啞了,還有,當時宮殿外的御林軍也親眼所見!若是您不信,招御林軍一問便是!您若覺得臣妾說謊,那御林軍總不會騙您!”
說罷,又扭頭望著喬卿酒:“你以為毒啞了本公主的丫環,就沒人能證明了?你錯了,本王的丫環不能說話,也能指認兇手!這皇宮的御林軍也親眼所見!縱然你千般狡辯,你也還是要殺本公主的兇手!”
墨逸軒沒有宣任何人,只是在宜年說話之際,將視線看向了喬卿酒。
喬卿酒沒有望著他,而是噘著嘴,望著墨霈衍。
“我離開這就去了御膳房,我不認識他!王爺,您讓她的丫環和御林軍都進來,讓他們看看是不是我在殺她?我真的沒有!”
說著說著,猛地嗅了把鼻子,縱然眼眶泛紅,卻強忍著淚水。
若非知道這小女人是故做樣子,墨霈衍都要被她這番模樣給心疼壞了!
他立馬伸手攬著,安慰道:“別哭!本王給你做主!”
“來人,宣宜才人的丫環進殿!還有,去找宜才人所說的御林軍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