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曾經的仇人同席,又不明了墨霈衍的目的,喬卿酒內心便不快!
哪怕墨霈衍一直貼心伺候,但這一頓晚宴,她依舊吃得郁悶至極!
墨霈衍就在身旁,自然清楚她的心境。
卻一直默不作聲。
直到用完膳,他才放下筷子,目光掃過了眾人。
“你們到王府也過了幾個年頭,不知年后,有何打算?”
墨霈衍一出聲,眾妾室不管吃沒吃好,都立馬放下筷子,望向他。
各個面上都是不解。
墨霈衍道:“你們嫁到府上的緣由,本王不想理會,但本王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們。想要通過你們打探到王府的情報,不可能,想要得到本王的寵幸、牽制本王,更不可能,若是不信,便回頭看看。”
眾人不解,連忙扭頭。
望見飯廳外跪著的一群家丁,有幾位的眸光頓時一怔。
喬卿酒也抬眸望向了門口,越發狐疑地扭頭望著墨霈衍。
只見他道:“對本王而言,想要處理細作不過是抬手一揮的事,只是本王不屑于這些把戲,所以才會縱容,現在把你們的人拎出來,只是想告訴你們一件事。”
幾個妾室不明所以,聽聞此聲,統統都將視線望向了他。
墨霈衍拉起了喬卿酒的手,放于桌面,說:“本王今生只會牽阿酒一人的手,能站在本王身旁的女人,也只會是她!往前是,現在是,往后也是。所以你們在王府最多只是一個擺設。于本王而言,永遠不可能近本王之身。”
話落,眾人的眸光都幾番變化。
喬卿酒目光望著墨霈衍,他神情嚴肅,一點不像說假的樣子。
而她余光望見的徐側妃,神情沒有一點的改變。
好像對于墨霈衍的態度毫不在乎,又好像根本沒聽見他所說的話。
沒有一人出聲,各個都只是目光驚慌又忐忑地盯著墨霈衍。
良久的沉默過后,墨霈衍問:“本王的意思,都明了吧?”
還是沒有一人出聲。
卻在此時,都同時低下了頭。
墨霈衍眼眸一眺,抬眸掃向門口候著的年情,“敢潛入王府刺探王府之事,按細作罪處,統統斬首示眾。”
年情頷首:“是!主子。”
“饒命!王爺饒命啊!”幾個家丁頓時跪在地上,磕頭求饒。
墨霈衍卻沒有絲毫的動容,反而將視線看向了眾人。
“爾等嫁入王府,只是一個名義,本王從未靠近你們,你們始終清清白白,本王覺得,不應在王府孤獨一身。”
徐側妃的臉,在此時終于有了一絲變動。
她看著墨霈衍,卻沒出聲。
墨霈衍沒注意任何人的眼神,只是繼續道:“本王希望諸位能主動離開,本王保證,會給你們尋到合適人家,畢竟你們也都是些千金小姐,斷不會將你們隨意下嫁。”
若非喬卿酒眼花,那她剛才在徐側妃眼里看見的喜悅就不作假。
徐側妃在這一群中,似是很期待離開王府!
而一想起往常徐側妃種種毫不在意爭寵一事的模樣,喬卿酒不禁在想,怕是在徐側妃心里,另有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