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為難他了。”夏允突然拉開房門。
這寒冬季節,他只穿著單薄中衣,艱難地站在了門口。
喬卿酒眼尖,瞬間在他胳膊上發現了纏繞的白布。
昨兒找到夏允的時候,他胳膊上可沒傷!
“你這……怎么了?”喬卿酒問。
夏允說:“自己劃的,沒事。”
“劃自己!是嫌身上傷不夠多是不……”喬卿酒罵到一半,臉色驀地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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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頭朝著寒薺望了一眼,她像是察覺到夏允劃手的目的。
冷聲就是一句:“你有病啊!”
“算是吧!”說完,夏允便轉身,一瘸一拐地回床上躺著。
喬卿酒蹙著眉,就跟了上去。
寒薺站在門口,抿抿唇直接離開,不知作何去了。
喬卿酒進屋,看著夏允眼眸微闔的模樣蹙眉。
“你到底怎么想的?”
“沒怎么想。”夏允掀眸,望著房梁勾了勾唇角,說:“只是不想把他當工具,他應該也不想。”
“所以,你昨兒就靠傷害自己,撐到藥效過?”
夏允眉心蹙了蹙,說:“沒有,雖然很不想,但最后還是把他當成了工具。”
喬卿酒:“……”
她甩手就把桌上的茶杯給夏允扔了過去,也不管會不會砸中傷口。
“那你還這么冷冰冰的對他,是有病啊?我看他那失魂落魄的樣子,我都心疼,你這魂淡心不是肉長的是吧?”
茶杯準確無誤的砸在夏允腦門上,疼得他面色扭曲。
卻沒有發火,只是將隨著臉滾到床榻上的茶杯拾起,放在一旁。
“從找到姜睿慈開始,他就對我失望了。”他說:“我天生就是一爛人,和我在一起只會讓他成為世人笑柄,若是從此和我斷絕關系,做一個堂堂正正的人,對他而言,是好事!”
“那你覺得他會想要和你斷絕關系嗎?”喬卿酒問他。
夏允沒有回答。
他不是瞎子,自然將寒薺所有動作看在眼里。
昨夜眾人回到王府的時候已是半夜,能在那時還擔憂著他,頂著鵝毛大雪等在門口的人,只會是寒薺。
但他也知道寒薺確實內心在掙扎,所以才會在年回走后,寧愿傷了自己,也不會動寒薺。
他說:“我不想強求任何人。”
“但你最后還是睡了他!”喬卿酒掀眸,對著夏允糾結的眼:“你看,劃傷自己都沒用,你還是想要他!既然如此,何必呢?女人是要靠哄……”
話說一半,夏允忽然抬眸望著她。
喬卿酒也發現不對,改口道:“夫人是需要哄的!不管你往前有經歷過什么,傷過他的心一次就夠了!努力挽回下不懂嗎?瞧瞧以前你送他禮物的時候他多開心?你就不能放下身段,好好討好討好他?”
夏允:“……”
“昨夜事情一過,他心里對我還能有念想?你覺得還有去討好的必要?”
“是不該有念想。”喬卿酒扭著腦袋,狠狠白了夏允一眼,“旁邊有個大活人還能劃傷自己的手,我都不知該說你君子,還是該說你禽獸不如。虧得人寒薺對你死心塌地,你這種男人就是在作死!知道嗎?”
夏允:“……”
“所以你都知道他心里的想法了,還坐在這跟我說大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