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卿酒立馬離開靈珠。
她睜開眼時,自己正躺在櫞勖懷中。
而溯溯正在親昵地喚著她。
一睜眼,喬卿酒就痛得她眉心緊蹙。
但她也笑著對溯溯點了點頭。
櫞勖見她醒來,便將人重新放回石板上。
喬卿酒渾身都很痛,她握著石板,咬緊牙關緩和了片刻,才抬頭看向那緩步朝著她走來的墨霈衍。
“墨霈衍。”她笑著,說,“你怎么來了?我好想——”
“本王不來,怎么知道愛妃在外過得如此瀟灑、快活,對吧?”墨霈衍目光瞟過那晾著的一件件衣裳,和喬卿酒身上單薄的中衣。
“本王不該來打擾二位,是嗎?”
“你在說什么?墨霈衍,昨日我剛聽雪寒說你沒回王府,怎么今日你就在此地?”
她站起身,走向快到她面前的墨霈衍,伸手想去拉他。
“還是已經過了很久的時間嗎?”
喬卿酒的手,落了空。
墨霈衍身子退后一步,神色輕蔑地望著她,“愛妃覺得,時間還不夠久?”
“什么?”
“看來是本王來早了,應該讓你在此地再逍遙幾日才對!”墨霈衍伸手拎起喬卿酒的衣領,“愛妃,這副樣子果真美如畫!”
喬卿酒這才垂頭看了一眼,她的眉心立刻蹙了起來。
發生了什么?
而且這地方,也不是她們之前住的客棧。
喬卿酒扭過頭,望著櫞勖:“這是什么地方?我們怎么會在這?”
“官兵在縣城搜索,本座只能帶你在此地短暫停留,外面下著大雨,你衣裳濕了所以……”
“然后,二人便寬衣取暖?”墨霈衍嗤笑一聲,雙眸陰沉得令人可怕。
他打斷櫞勖,戲謔的眸光盯著喬卿酒:“愛妃千里迢迢離開王府,竟然連自己身處何地都不知?竟然連發生何事都不知?”
“不是,墨霈衍你誤會了,我——”
“本王無法不誤會。”墨霈衍手上一收緊,眸光的怒氣就加重幾分。
“你知道,本王進來時看到什么?他在穿衣!你告訴本王,發生何事,他才會從睡著的你身旁起來穿衣?你要告訴本王,這是一個什么誤會?”
“攝政王,你休得胡言!本座只是在處理傷口!”櫞勖黑著臉,大怒。
氣急攻心的他,抓著自己的衣裳,連忙套上。
喬卿酒瞇起了眼睛,她連忙在靈珠詢問雪寒。
雪寒將一切告訴她后,喬卿酒狠狠吐了口氣。
她抬眸,望著眼神冷得幾乎要將她吞噬的墨霈衍。
“墨霈衍,你誤會了,櫞勖只是在處理傷口。”
“你的靈寵說的靈藥谷谷主要死了,你和他是去靈藥谷的,為何會出現在此地處理傷口?”墨霈衍的手指,滑過喬卿酒的脖頸,“你當本王是三歲孩童?還是說,若是你發現本王同女子躺在一處,你會覺得本王和她毫無干系?”
“我和櫞勖沒有躺在一起!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