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落,倆人的聲音就消失在門口,就連殿門也被關上。
喬卿酒眼眸凜了一下,將雪寒放了出來。
那狐貍像是在靈珠里煉丹,手上還拿著一堆藥材。
被突然甩出來,臉色很不爽,盯著喬卿酒:“老子正在關鍵時刻!你這是想害老子神魂受損,然后拉著你一起喪命?”
喬卿酒沒有理會他的抱怨,而是問他:“宮溟洊醒了,是真的嗎?”
“什么玩意兒?”雪寒一愣,抬眸盯著喬卿酒:“老賤人醒了?真的假的?”
“我不知道,所以才問你。”
“我也不知道啊!不是你說魂和他都重傷,這輩子可能都沒法醒嗎?怎么現在就又醒了?你耍我啊?”
“雪寒!”喬卿酒還沒回答,墨霈衍就冷著臉吼了一聲。
雪寒扭頭,滿臉殺氣地瞪著他。
墨霈衍道:“你還想騙她?之前你和溯溯是如何和本王說的?讓本王保住櫞勖一命的是不是溯溯?她是不是受宮溟洊的指示?”
話出口,雪寒就不說話了,只是沖著墨霈衍冷笑一聲,搖了搖頭。
他轉身,沖著喬卿酒兩手一攤。
“行了,老子累了,不想和你們玩這什么破游戲。你繼續玩吧,老子要回去了!”
喬卿酒沒有阻攔。
眼睜睜看著雪寒離開,墨霈衍的臉色再度沉了下來。
“阿酒,雪寒這廝狡詐得很,你若是不信本王的話,便叫溯溯出來,她自然能證明本王——”
“不用了。”喬卿酒打斷他,嘴角微咧,冷笑道:“縱然宮溟洊醒來,他找任何人傳遞命令,都不會找溯溯。”
墨霈衍眉心微凜,沒明白。
“你這話什么意思?”
“宮溟洊生前不小心殺了溯溯父母,他們之間勢同水火。”喬卿酒想起剛見過的墨逸軒的臉,眼里的寒意一點點涌現。
“你不知道的是,我剛剛才見過墨逸軒,若是他醒來,怎會不和我相認?”
“不是,阿酒,本王所言,句句——”
“夠了!我沒興趣聽你胡謅,我只想告訴你,靈藥谷不歡迎你!”
墨霈衍攥緊了手,想起那日跟自己說那些話的溯溯,墨霈衍明白,讓溯溯傳遞消息,是雪寒故意為之!
現在又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來騙喬卿酒,顯然,自己被雪寒擺了一道。
他盯著喬卿酒的眉心,一字一句道:“雪寒,你用阿酒安危來戲耍本王,若阿酒有危險,無論是本王還是他,你都要付出代價!”
他相信,靈珠里的雪寒一定在關注外界,也一定聽得到!
只是沒有回應,反而是喬卿酒眼中的厭惡加深一層。
她扭頭,開始和櫞勖商量抵御敵人的辦法。
墨霈衍沒有走,也沒有再開口讓喬卿酒離開。
而是在二人商量好后,在喬卿酒面無表情地略過他離開時,抬眸看向了櫞勖。
他走上前,站在櫞勖面前。
“你應該知道,此時的靈藥谷有多危險?本王不可能讓她陷入危險之中。”
櫞勖突兀笑了一聲,看著這剛同自己動手,想致自己于死地的攝政王,戲謔地問道:“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