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上蹬一雙剛過腳環的金色皮靴,倒恰如其分的勾勒出江景修長的大腿。
外面胡亂的套著一件長款的雪狐毛大衣,顯得貴氣逼人。
江景發現張落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越發高傲的揚起下巴。
她身上一個紐扣都比眼前這個鄉巴佬一身行頭來得貴。
更別提這個珍貴的雪狐毛大衣了,她故意的拉了拉那柔軟的雪狐毛。
一臉得意:“要不是我今天來,就你這窮酸樣,怕是一輩子也看不到這么好的衣服,今天我大發慈悲,給你多看幾眼。”
云落把目光落在那雪狐皮草上,慢悠悠道:“江小姐,你成天穿個尸體招搖過市,你不嫌晦氣?”
“你······鄉巴佬,你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就這樣,你當一輩子導游也買不到一個袖子。”
江景給云落氣得兩眼翻白。
這丫頭不僅有點姿色而且伶牙俐齒。
“你也知道張峰是個優秀的,就你這樣是不配和他傳出什么風言風語的。”
江景氣勢逼人的說道。
“兩情相悅的事情就沒有什么配不配的上的,只有待價而沽的感情,才有論斤輪兩的說法,我不覺得我和張峰有配不配的說法。”
“你·······”江景剜了一眼云落。
可別說這鄉巴佬雖然不修邊幅、穿得樸素,但不得不承認是確實長的還行。
雖然還行,但是那土的掉渣的樣子,給她提鞋都不配。
“這樣吧,我給你一百萬,你立刻離開張峰。”
說著財大氣粗的江景從支票本上刷刷寫下數額后撕下一張支票,隨手一揚扔在張落的面前。
“狗子,霸道總裁里那些爭風吃醋、刷存在的表現方式,不是連沖個公交卡、飯卡都是一千萬起的嗎?”
【小落落啊,你想想,你每天起早摸黑的那么辛苦,還掙不到幾個錢,你快拿著那支票遠走高飛啊。】
碎神號覺得這是個機會。
這個世界雖然找不到它爹了,但能不戴綠帽子還是不要給它爹戴的好。
“你這是嫌少?”江景皺著眉頭一臉的不悅。
想不到這個鄉巴佬居然野心那么大,普通人可一輩子也見不到一百萬啊。
就是放在帝都也夠買套房子安穩度日了。
“我的感情不是一百萬可以買斷的。”
云落暗暗的在心里估摸,怎么也要一百一十萬吧。
“呵呵······你這樣學歷的人,估計一輩子都見不了這么多錢,你也知道你根本就不能給張峰帶去任何幫助。”
在來之前江景已經把張落調查的一清二楚了,所以她更有恃無恐。
“愛他,你就應該放手,讓他往更幸福的地方去。
只有我才能讓他實現最大的價值,讓他坐擁最多的財富。”江景恩威并施著。
“你認為的幸福可能張峰他不屑一顧呢。”
張落說著剝了一塊橘子放在自己的嘴巴里慢吞吞的說著。
氣急敗壞的江景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微微的靠近張落。
瞬間一股濃郁的香水味充斥著張落的鼻子,她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你以為張峰是真的喜歡你啊,就你那張家村巴掌點大的地方,是個母的都會引起哄搶。
要是張峰真的對你心悅誠服,這么多年的孤男寡女相處模式。
你們怎么相安無事,識時務為俊杰,畢竟強扭的瓜不甜。”
因為給香水味嗆著,她也不管禮貌不禮貌,后退了兩步。
開口道:“江小姐你說強扭的瓜不甜,我就非要扭呢,我扭下來蘸糖吃,看它還甜不甜。”
“再說我扭下來是為了吃嗎?我扭下來是為了高興,為了試試我的手勁大不大。”
大佬說著踩著那支票提著大白粥在江景的驚濤駭浪中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