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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爾從馬皇那里知道吳倩倩這把吉他竟然值兩萬五千多,回來后就甩給吳倩倩兩萬塊錢,說這把吉他他用順手了,吳倩倩要用就自己再去買一把……
他那副樣子,根本就是沒得商量的語氣,
吳倩倩氣的罵了他幾句無賴后,也沒有什么辦法,自己還指望著他寫歌呢。
何況兩萬塊也可以重新買一把非常不錯的吉他了。
在京州無論有多少錢,都能很快花出去。在尼撒,牛爾無論有多少錢,也買不到一把趁手的吉他。
吳倩倩在時,牛爾來過吳娟娟這里幾次。期間朋友似的交流方式,也讓這兩人不自覺地就突破了師生關系的約束,相處交流也更加輕松自如,也真的就更接近朋友的關系了。
牛爾從粵城回來后,幾乎所有的時間都放在了寫歌和編寫劇本上,對歌壇娛樂圈的事兒也就少有關注。但馬皇對《鐵血丹心》發行的失望,還是引起了牛爾的注意。
自己只是在粵城的大街上隨便彈唱一首《一生所愛》,就那么老少咸宜,那么受歡迎。《鐵血丹心》甚至比《一生所愛》還要好聽……
不應該啊。
當牛爾不經意地說起粵語流行曲那么好聽,神州大地卻為啥鮮有人聽的時候,吳娟娟說,粵語流行曲一直以來只是在粵南和港島(紫荊港和夷州島)風行。大陸還沒有聽粵語歌的習慣,或者說還遠遠沒有發現粵語歌的好。
吳娟娟隨意的一句話,讓牛爾受益匪淺。
牛爾此前以為,粵語流行曲只是因為不夠好聽,才沒有風行起來。現在看,還有一個地域性和接受習慣的問題。
于是牛爾才整出了一首《可惜我是水瓶座》,看看這首以話題性為主的粵語歌,能否把神州大陸的歌壇撕開一條口子。
還真讓他給蒙著了。
于是牛爾覺得,吳娟娟就像一座信息庫或者智囊庫。
畢竟人家兩姐妹,是從小在神州首都燕州的大院里長大的。看這個新世界的視野高度和廣度,現在的自己絕對是望塵莫及。
“聽倩倩說,《可惜我是水瓶座》這首歌,已經引起了她們學校以及燕州音樂大學的注意,說這首歌幾乎就是一個現象級的作品。”
還不到上午十點,吳娟娟似乎已經把各個房間打掃得干干凈凈,再沒有牛爾第一次來時的那種凌亂。
吳娟娟好像還稍稍化了一點淡妝。讓她的眼睛看起來更大了一些,雙唇似乎也更有活力了一些。
電話里牛爾就說了自己這次拜訪的原因,所以吳倩倩一邊把牛爾讓到沙發上,一邊準備著泡茶,一邊就打開了話匣子。
“有了這首《可惜我是水瓶座》做開路先鋒,沒準以后粵語歌還真能流行起來呢。”
牛爾最喜歡聽這樣的話,但他又不能說這首《可惜我是水瓶座》是自己寫的,更不好透露還有一首《鐵血丹心》正在艱難突圍中。
幸好吳娟娟接下來的話,立刻就把他引到另一條路上去了。
“你是在想著給倩倩寫的那首民謠嗎?雖然只聽你唱了幾句,我和倩倩都覺得這首歌要是寫完了,應該不錯,甚至有超越一些夷州校園民謠的潛力。”
牛爾迅速捕捉到了關鍵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