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趕在最后一場慢舞時分,墨鏡客人終于出現了。
雙姝迅速對視了一眼。
“有好幾天沒見你過來。”
“出去走了一趟貨……想我了?”
“偶爾想想常來常往的客人,是非常常見的。”
“是想我的錢了,還是連人帶錢一起想了?”
雙棒之一低頭淺笑,不吭聲。
墨鏡客人仍然在吧臺喝酒。
很快,那個冷漠女客也來到了吧臺前,又叫了長島冰茶。
墨鏡客人為她默哀一分鐘。
長島冰茶口感很差,其實最難喝。
墨鏡客人此時剛把第四杯酒倒滿,雙棒之二從吧臺走了出來。
“謝謝帥哥常來賞光……無以為報,請你跳支舞可以嗎?”
墨鏡客人上下打量了一番雙棒之二,最后把目光停在了她的臉上。
還算豐滿可人,就是個子稍矮了點。
“不勝榮幸。”
墨鏡客人一揚脖把酒干掉。
從椅子上下來,伸出手,一把就把雙棒之二摟到了懷里。
雙棒之二終于體會到了冷漠女的那聲呻吟,是因何而起。
被墨鏡客人擁在懷里的剎那,她就覺得還沒等干呢,就像已經被徹底征服了一樣。
“他就是個死變態,他是不會跟你上床的。”
冷漠女頭也沒回,飚出了這句話后,也是一揚脖干掉了杯中酒。
墨鏡客人看了一眼冷漠女的背影,隨后收回目光,又低下頭看著雙棒兒二。
“你倆之間發生了什么?那天晚上……你倆沒干?”
兩人滑進舞池后,雙棒之二被墨鏡客人緊緊摟在懷里,仰起頭問道。
“沒干……我說她一個人扛不住我。等她昏死過去了,我特么還沒盡興,坑人還想怎么坑。我就讓她再找一個女生,她不肯。”
“然后你就沒干?你就忍得住?誰能信呢?傻子都不會相信。”
“我怕中途剎不住車,萬一弄出人命就不好玩了。”
“說的到挺像那么回事,說不定是你根本就不行事,硬是把臟水往人家身上潑。”
“難不成你想試試?”
雙棒兒二撇了撇嘴,沒吭聲。
卻騰出一只手,開始在下邊驗貨。
“你好像……確實挺厲害……”
“我也說過謊話,卻從不騙小姑娘。尤其是非常漂亮,自己非常想上的小姑娘。”
雙棒之二又不說話了,那只手卻越來越不老實。
“我快不行了……別怪我,都是你弄的,我也下手了。”
最后一支舞曲終了,燈光大亮。酒吧里那些成雙成對的,早就乘著昏暗時刻溜走了。此時的舞池里已經走得沒有幾個人。
雙棒兒二和墨鏡客人坐在舞池邊上,看著客人漸漸走光,酒吧里終于只剩下一些服務生在清理打掃,他倆卻都一動不動地仍舊坐在那里。
“等我姐都料理好,我們就走。”
“你怎么不去幫她忙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