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力也心有余悸。
“也是活該有此劫難……原本已經沒必要了,還是小溝翻了船。然而只要想想陳苡婷那副順從乖巧的樣子,想想她的大腿和那啥,想想她高/潮時的癲狂,我就忍不住還想再來一次。”
“上次你一天就上了她七八次,幾乎都沒怎么停過手,還沒上夠,還沒膩,也是服了你。”
“你不知道,她和所有的明星都不一樣,她好像從來都不知道反抗。從我第一次摸她,從大腿一直慢慢摸到仙人洞,她根本就沒有什么反應時我就知道了……她也是個變態,我們都是變態,我們倆是各取所需罷了。”
“你也是真夠變態的。你說說你從小干的那些事,哪件不是變態。也就是你家勢力足夠強大,否則你早就把牢底坐穿了。”
“嘿嘿……你不知道,摸摸擦擦和強上,跟逛紅等區、交女朋友啥的完全兩碼事。第一次上那個新娘子小護士,我才十五歲不到,那也是我的第一次。從那以后就一發不可收了。哪天你也試試,試試就知道了。”
“這個我還從未聽你說過,說來聽聽……”
麻桿往沙發里靠了靠,調整了一個最舒服的坐姿。
“十四歲左右重感冒,去注射室打針,就是這個小護士給我打的。她原本應該用鑷子夾著藥棉給我消毒,可她偏偏還摸了我P股幾下,那柔軟溫暖的小手,這我哪受得了,何況她還長得細皮嫩肉,大眼睛小嘴巴的。從那以后我有病沒病都要去注射室等她,就想讓她再摸摸我。但沒過多久她就不在注射室了,于是我就開始跟蹤她,直到知道了她家在哪。”
“說來也巧,我做好準備去她家的那天晚上,剛好趕上她新婚的丈夫去上夜班。他前腳走我后腳就進去了。女護士還以為她丈夫回來了,我剛剛敲了幾下門,她連問都沒問就給我開了門。”
“我把菜刀跟她比劃了比劃,她就一動不敢動了。那一個晚上我足足干了她五六次,一直干到了下半夜,實在干不動了我才走。”
“別說了,再說我特么都想下樓去干這個陳苡婷了。萬一哪天我也忍不住,那可能就會沒命了。”
“嘿嘿……還說我變態不?其實人人都有天生的變態基因。只是我把這些基因變成了現實,你們都沒敢干而已。”
“不過這句話你說對了。麻桿,以后你千萬別再碰這個陳苡婷。以后也不要再來這里了。我覺得今天這個人太特么邪門。我們自始至終都沒見他長啥樣,他的聲音明顯也是偽裝過的。咱們手里的這些槍在他眼里就是根燒火棍不如。也不知陳苡婷這個小娘們是從哪里找來的,他要是能跟咱們一起干,那可就太好了。”
“重點是我們以后就是跟他撞個滿懷,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你們想去哪?”
“只要我們不去招惹他,他就不會跟我們作對。準備先回緬州把傷養好……下一步我準備去瀛洲。牛爾的那本寫的很好,雖然說的只是夷州原住民的事,但我一看就立即想到了瀛洲人在神州犯下的那些罪惡。我們去瀛洲也要狠狠霍霍她們那些娘們,往死了霍霍。逮著那些罪大惡極的當官的,能合作的就合作,不能合作的就特么干掉。”
麻力若有所思,“你家在官場混的太久……但我覺得到了瀛洲,最好別跟當官的打交道,那些人防不勝防。如果做那些老行當,去之前就跟我說一聲……”
麻力掏出香煙丟給魯鳴一根。
“瀛洲的色/情業、白面以及博彩業等等,基本都由黑勢力經營或掌控。東津州的住吉會和深戶州的山口組等等黑勢力,和我們都有一些業務往來,需要人手或幫忙時,只要有利可圖,他們就會幫你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