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舜是很清楚,影評人寫影評的方向,其實和本身的知識以及認知關系很大,他估計評論說哲學這兩位哥們或許是哲學系的?
但無論如何,好像說的很有道理,楚舜自言自語:“以后有人問起殺比和六格的相通性,就可以用這噼里啪啦的哲學理論來解釋,我真是個機智的小聰明鬼。”
然后楚舜就把手機截圖,準備回去背一背,不過幾秒后,這個善變的貨又反應過來。
“不對,關于藝術創作的事,為什么要向別人解釋。”楚舜心里說道:“至于有沒有共同點,那是電影評論人的事,我拍片解釋就掉逼格了。”
“求你的歌單,這個話題在下午三四點左右都上了微博熱搜,現在是被頂下去了。”白老師看到楚舜已經放下手機后,說了一句。
“那老師要不要把你的b站up主名字告訴我。”楚舜道:“我把我歌單分享給老師你,作為獨家消息,讓老師漲一波粉。”
聽到漲粉白老師眼前一亮,細想之下還是沒同意道:“那就不用了。”
白老師軟硬不吃啊,楚舜低頭繼續吃東西,也沒有心思開個小號跑去逼乎裝逼。
十八點慶祝宴開始,到二十點半差不多都散了,來人和楚舜相繼打招呼離開。
白老師、芮櫻等在七點半就吃完回家了。
還剩下一桌在拼酒,這桌的人有幾個不是一席的,本桌都散席了,挪到了另桌,其中就包括吹哥,今天他也是開心,但旁邊女兒孫蕓是早就呆不下去,坐在一旁低頭玩著手機。
“先走了。”大概二十一點一刻,孫蕓是坐不住了,起身道。
“我送她上車。”楚舜起身,吹哥女兒孫蕓才讀高一,大晚上也要確保安全。
吹哥聽到女兒要走,晃晃悠悠的也準備起身送女兒,但酒喝得的確有些到位了,坐著還好,一站起來就腳不穩。
“你還是好好坐著。”楚舜道。
“那就麻煩,麻煩導演你了。”吹哥道。
楚舜點頭,把孫蕓送到了酒樓外,酒樓所在地,也算是繁華區域,時間也不算很晚,所以人來人往還很熱鬧。
這個點很多社畜都還沒下班,的確不算晚。
“麻煩楚叔叔了。”孫蕓禮貌的道謝。
“不麻煩,你不用擔心你爸,喝醉了我這邊也會安排。”楚舜道。
“我不擔心。”孫蕓語氣比較平淡的回答,補充了一句:“他就喜歡喝酒,我媽估計就這樣才和他離婚的。
語氣中包含對埋怨,楚舜本可以說一句,你真的以為離婚是你爸爸一人的錯,但后來似乎想到了什么,就沒再開口。
攔了一輛出租車,然后拍下了車牌號,楚舜對司機的哥說:“哥們不好意思啊,這主要安全為主。”
的哥表情也沒什么變化,或許是習慣了,道:“都知道,放心兒,會安全到家。”
“謝謝師傅。”楚舜道謝,然后對入座了車后排的孫蕓道:“到了后記得報個平安。”
之前要簽名時,孫蕓已把白老師、張唐,和他的微信都加上了。
“楚叔叔再見。”
車輛離開,說起來出租車在不同地方,叫法不同,山城叫托兒車,魔都那邊叫差頭,廣港臺叫計程車、的士,新加坡叫德士等等。
送完人,楚舜在外面想抽支煙,但一摸,很好又忘記買煙了。在街邊吹了會風,再進酒樓,該走的都走了不該走的也走路,酒桌上就剩下四五人,而楚舜看到吹哥在哇哇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