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自然光,和學校商量把這棵樹移走,拍攝完了再搬回來。”
“軌道稍微推慢點,在中近景就停下,別給近景。”
“剛才群演中有人笑場了,重拍。”
楚舜指揮下,哪怕是磕磕絆絆,效率也超過絕大多數劇組。
“好久沒有試過演員狀態如此參差不齊了。”楚舜心中嘀咕,演技都有及格的否則也不可能被吹哥選上,主要是狀態對演技影響太大,例如想表現的法內。
上一次還是十幾年前,拍攝畢業作品《致命ID》,領著一群學生時。
楚舜腦中雜亂無章地思索著,目光卻停留在走廊轉角的一座雕像上。
“道具這個雕像挪走,二十年代的美利堅怎么可能有肯尼迪。”楚舜說道。
肯尼迪是六十年代上任總統,放在二三十年代背景就屬于“穿越”,別看雕像一閃而過,某些“列文虎克”們會找出來,然后做成穿幫合集。
道具組馬上將其搬走,這其實是鄧迪學院本身就有,只不過紀扶在檢查時也沒發現。
紀扶對美利堅總統不熟悉,壓根認不出來,更別提知道是什么時間上任。
《聞香識女人》開始兩周,楚舜累了些,但還好的是演員調教得差不多。
又過一周,瑞亞入劇組,在盲人學校呆了一個月有余,學習到很多失明者的動作習慣。
最基本的,用盲杖不是小幅度的敲擊地面,基本是3-4的模式習慣,大范圍揮動三下盲杖,再小范圍探查地面,次數方面有波動,可都是先確定大范圍有無阻礙物體,再確定近處地面是否凹凸不平。
一返回瑞亞就要拍攝全劇最考驗演技的演講,在聽證會上,中校代表查理的慷慨激昂。
進場劇情待電影首映式再詳細說,拍攝過程就暫且略過。
10月7日,楚舜暫時離開劇組,答應小丸子要在亞洲短片節上給其加油,他今時今日要個嘉賓名額太簡單,亞洲短片節組委會也會辦事,接到電話后給了楚舜一個觀察員嘉賓頭銜。
什么是觀察員,看看聯合國和梵蒂岡,梵蒂岡是聯合國的觀察員國家,能夠獲得聯合國的會議資料,但沒有發言權和表決權,享有便利且只承擔較小的義務,楚舜欣然接受。
東京舉辦的亞洲短片節和電影節不同,他舉辦的地點是流動性的,其他電影節展映都在電影宮。
第一站7號至9號新宿,第二站9號至11號練馬,然后第三站和第四站挨得很近是品川和大田。
“楚導我給你開好了房間,是在思出橫丁街的旁邊,晚餐我們可以吃好多燒烤。”芮櫻接機。
本來坂本課長,以及短片節組委會主席都要安排人接機,被楚舜拒絕,他畢竟是個低調的人,不喜歡太張揚。